较厚的手稿,掸了掸并不存在的灰尘,将它们递给徐云:
“罗峰同学,不意外的话,这两卷手稿你应该会兴趣。”
徐云依旧是双手接过,检查起了外况。
这两卷手稿与第一卷的亲和数一样,都写着相关的标签:
《叠合光场研究》
《型度规的算符问题》
随后徐云照例将它们拿到书桌上摊开,认真看了起来。
对于徐云这种后世来人而言,两本书都不算很难。
比如《叠合光场研究》上记录的是斯对菲涅尔衍的研究,附加了一些拓扑荷数和方位角数据。
如果有人照这个方向研究,将会在光纤输端传输有所造诣。
《型度规的算符问题》则要复杂一些。
它涉及到了非欧几何以及黎曼几何的形,适了笛卡尔系的普通导数算符??。
这个门难度比《叠合光场研究》要上不少,可以说是闵可夫斯基空间和瑞利近似的先行成果。
如今瑞利不过才八岁,闵可夫斯基更是负14岁的低龄。
斯能够先他们一步研究到这种程度,确实令人惊叹。
另外这卷手稿也确定了张量的阶,等斯作古之后,这份手稿定然能给黎曼的工作带来极大的启发。
但佩服归佩服。
此时徐云心中的波动,却没有见到第二卷手稿时那么大。
因为......
《叠合光场研究》也好,《型度规的算符问题》也罢。
这两份手稿质量显然是毋庸置疑的,但它们在后世并未遗失,同时还是斯为数不多彻底被研究透了的手稿。
这种况。
徐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达到‘欣喜若狂’的程度。
当然了。
这也不能说斯轻慢了徐云。
恰恰相反,这两卷手稿的金量其实非常的足。
如果它们在1850年现世,恐怕将会引起比奇完数更大的反响――尤其是后者,那可是几何的形呢。
造成徐云和斯想法不对等的原因不是手稿质量,而是各自所的时代差异。
所时代知识理论的完备程度,导致了二者看待问题其实并不在一个平面上。
不过心中遗憾归遗憾,徐云也没表现其他复杂的神。
依旧很激的收了这两卷手稿。
毕竟这是斯的心意,对于如今的斯来说,这两卷手稿可以算是半压箱底的成果了。
五卷手稿,如今已选其四。
只剩了最后一卷未定。
这最后一卷,徐云依旧拜托斯行选择。
“最后一卷吗......”
斯站在箱边,目光快速在箱中扫动。
应该选哪卷手稿给徐云呢?
非欧几何的心稿件自己已经给了小麦,以小麦和徐云的关系,徐云肯定也能见到那份手稿。
所以非欧几何的相关稿件可以排除了......
要不选双纽线函数的周期计算?
或者天文学上的观测成果?
要不就选自己去年完成的和二次型模函数的几何表示?
似乎都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