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宛组织了一语言,神认真:“裴以商,那天你借着酒意自己放我离开,那我现在也借着生病了脑不清晰,让自己再给你一个机会。既然你控诉我不给你尝试的机会,那我现在给你,要不要?”
他再一次问:“付宛,你要是拿我当消遣,我拒绝;如果不是,给我一个解释。”
说着,女人动作愈发过分地伸手往摸,当探过腰带的位置摸到那一团鼓起时,裴以商听到了自己的吞咽声。
这小别胜新婚的,裴以商应该不会听不懂她的暗示吧。
她不是最讨厌自己了吗?宁愿装乖逃避也要远离,怎么现在倒是一再招惹他?
“裴以商,你的外套太了。”
然而即便是这样,付宛依旧是不满意,她在男人上动来动去,又说了一句:“裴以商,你的腰带有硌人。”
“嗯,我知。”付宛声音有些虚弱,却是带着些许定,她蹭了蹭男人的衣服,闻到他上的味后,觉得无比安心。
她抱起来。
男人上自带寒气,付宛贴着他特别舒服,有了凉意和药的加持,脑都清醒了许多。
为什么突然又愿意了?为什么在他好不容易定决心的时候,又要给了他希望?
程如是有她家的钥匙的,所以她把裴以商喊过来,是在给两个人一次机会,付宛心里明白,也知不能错过。
刚脱,又听到女人说:“裴以商,你这样坐着我不舒服,你低一。”
“嗯。”
付宛亲看着裴以商再一次酸楚的神,当她被男人紧拥着贴在他膛时,她听到了耳边有力的心声。
他顺着女人的意思半靠在床,像个人形抱枕一样被她枕着。
闻言,裴以商箍着她的腰,不许付宛胡来:“才到手就想占我便宜?等一等再说吧,先让你也尝尝什么叫看到吃不到。”
看着付宛蹙着眉把药吃去之后,裴以商刚想松开她,却被女人反手抱住了腰,他的僵了片刻,然后:“付宛,我是裴以商,你看清楚了吗?”
“只要你不走,多少个一百万我都给你。”
闻言,付宛反抓住他的手腕,把脸凑得更近:“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招惹了,你能拿我怎么样?裴以商,你不?”
付宛不甘心地挣扎了一,只得趴着乖乖休息,而在她看不到的视线里,裴以商却是满足得不行。
或许是人在生病的时候,心里防线会特别的弱,所以付宛在看到几天不见的裴以商突然现的这一刻,心里涌了难言的动。
裴以商抓着她巴的手动了动,反问:“为什么?”
没过多会儿,付宛便声打破了两人的沉默。
付宛乖乖地后,男人一手抱着她,一只手去拿和退烧药。
付宛笑了笑,心里愈发满足,觉压在心上的一块大石不见了,整个人都畅快了不少,她仰着看着裴以商,再次问:“那你到底不?”
无奈之,裴以商只得答应:“那你先别睡,把药吃了,如果温度降去,我们就不去医院。”
听到这里,裴以商就是再回避也有装不去,他伸手抓着女人挪过来的巴,声音低哑:“付宛,你最好别惹我,你要是烧糊涂了,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裴以商听着,默默地将外套脱来,只留了件衬衫。
“可能是……追求自由太久,也想落脚试一试有羁绊的滋味吧。裴以商,对不起,其实这个机会是给我的。”
裴以商的双臂将付宛紧紧地箍在怀里,没有过多的犹豫,他就听到了自己的回答:“付宛,这是你第二次招惹我了,如果再反悔,我一定不会饶了你。”
“舍不得反悔,一百万就能把裴少骗到手,这样的生意可不好找。”付宛蹭了蹭男人的颈窝,得意地说着。
听到他的话,付宛沉默了一会儿,然而就是这一会儿的时间,裴以商却是紧张得紧手指,有些事被拒绝的多了,即便是曾经场得意的他也不敢轻易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