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程如开车带着付宛去医院换药,刚jin医院的一瞬间,付宛便紧蹙着眉tou,一副上刑的样zi。
付宛闻不了医院的味dao,平时如果不是非要就诊,绝对不会踏jin去半步。
就连现在来换药,还是程如觉得伤kou愈发严重了,才qiang行带着她来医院。
看着她一副痛不yu生的样zi,程如笑了笑:“都多大人了,还那么怕看医生啊。”
付宛没心qing开玩笑,语气淡淡:“不是怕医生,是怕这个味dao,每次闻到都想吐。”
程如观察着她苍白的脸,连续三天了,明明付宛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由,却依旧是qing绪恹恹的样zi,没有以前那么自信活泼了。
“你说你何苦呢,裴以商不放人的时候,你整天诉苦想着逃离,现在放你走了,你又一副半死不活的样zi。”
听到裴以商几个字,付宛的手忽然顿了顿,她神se不明地说:“有这么明显么?”
“当然,你就差把‘我后悔了’四个字写在脸上了。”
程如这些天一直都和付宛有联系,其实有些事qing,当局者迷,她这个旁观者倒是看得更清楚。
付宛虽然一直都说着离开裴以商的shen边,但是程如能看chu来,付宛只是在犹豫罢了,她对于裴以商表达chu来的ganqing不愿轻易相信,所以没办法说服自己答应。
如今裴以商真的放手了,倒是惹得左右徘徊的付宛怅然若失。
“付宛,抛开裴以商的过往不讲,至少他对你算是一心一意的,每天带着你工作生活,偶尔也会chong着你。即便你们分开了,他还是会为你chutou,听说这几天航华老总的日zi并不好过,也算是女债父偿。再者来说,你对他也不是全无ganqing。”
那日带着保镖将付宛撞伤的女人,便是航华集团的千金,裴以商没有直接对她chu手,却是将航华集团打压得不成样zi。
听到这些话,付宛终于有了多余的表qing,却显得有dian无奈:“其实那天分开的时候,我听着他的那些话,确实动容。我自在惯了,当初拿着一百万去骗他,也是为了有更多逍遥的资本。所以在碰到他的束缚时,想也不想地就要全盘否定。可是仔细想想,好像真的是我亏欠了他。”
说到最后,付宛忍不住叹息:“说什么都晚了,我们已经分开了,他恐怕最不想看到的就是我。”
“你就不愿意试着主动一次吗?说不定他也在等着呢?”程如dao。
然而付宛还是摇了摇tou,没有这个打算。看着既难受又倔qiang的付宛,程如恨铁不成钢地摇了摇tou。
从医院回来后,付宛也不知dao是不是心理作用,竟然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不舒服了,又晕又想吐。
仅仅是傍晚的时间,由于窗帘紧闭着,房间里显得有些黑。
付宛摸着自己的额tou,挣扎着爬起来找到ti温计,几分钟过后,看着上面显示的38.5度,她暗骂了一句倒霉。
家里没有准备药,付宛也没有力气chu去买,于是又开始麻烦程如,让她来给自己送。
挂了电话之后,付宛便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但是睡得不踏实,又是冷又是re,怎么都不舒服。
不知dao过了多久,她忽然gan觉到自己的额tou搭上了一个温凉的手掌,好像在试探她的温度,对于付宛来说,那抹凉意特别舒服,于是她忍不住愈发靠近,贴着不想离开。
直到有人把她从被zi里捞chu来半扶着,付宛才挣扎着睁开了yan睛。
看着面前熟悉的面孔,付宛似乎不太敢相信,她刚刚chu声,却发现自己的嗓zi很难受。
“你怎么会在这儿?”
看到怀里的人醒了,裴以商的动作xia意识顿了顿,明显有些不自在,他以为女人不想看见他,于是解释:“程如说你病了,但是手机一直联系不到,所以找了我帮忙。你放心,我只是把你送去医院,程如会照顾你的。”
听到医院二字,付宛想也没想地抓着男人腰上的衣服拒绝:“我不去……我讨厌医院的味dao,我不去……”
虽然付宛病着,但是反抗的qing绪却不少,一时之间,裴以商也没能qiangying地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