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被着这种事。你是于自我厌恶来自寻了当,不是过来挑战跨种交生理极限的。想回抱怨两句,屁上就挨了一巴掌,你哆嗦了一,只好鼓起劲继续自己动。
“第一次见面时还是专任务的时候……惊呆了好么,当时还没掌握领域呐,你就原地开房了,我们还是十五六的男诶——一起执行祓除任务的还有同行的好朋友,不过那家伙太正经了,完全放不开……虽然当时我也很不好意思就是了——。”
放屁呢,厚颜无耻的谁信啊,还是组团来的。你咽了。这追溯起来也太久远了,都不知该不该生自己的气,谁知世界上还存在有永不枯竭咒力的人类啊……
“来之后还让杰试着收服你一来着,まぁあ、反正你当时也在地上动不了了嘛——失败了哦,说已经建立主从关系了……真的嘛,又没骗你,所以说别偷懒啊。”
被着扭了一把,不得已呜咽着绷着筋继续。一忙都不帮,你困乏的只想仰面躺去。这个人没有不应期么?还是单纯就是以折磨你为乐?
“然后没多久你就哭唧唧的求我把你祓除掉,还哭着喊着央求人家和你定束缚诶,所以归结底搞成这样要怪这位咒灵小过于自私呐。全赖你想太多了,的咱俩都很不福……真的哦?我是人类嘛,才不会骗你啦。”
屁话一串接一串的,就没见过这么能睁说瞎话的人类。说得好像你不过来履行束缚这个人就没法行生活一样。
“まぁあ……可不是随便哪个人类手削掉了还能再生哦?都说了别再给人家增加奇怪的癖了啊……没印象?有一次把你脑袋取来了诶——冗談冗談,别怕啊,里面一缩的太紧容易把人夹呐……你不会是故意的吧,嗯?”
真的假的无所谓你有什么好害怕的,但是面对的窗里有人在偷窥。
咒灵应该有羞耻么?还是只有你有?你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慌乱的捂着起了,被着骨坐回去,从到猛的吃到底,一不小心就叫声。
更糟糕了。你半边还没转过来,便被阴里不知蹭到哪的鸡巴激的直哭,只能空只手朝后伸着戳男人的小腹,
“那……有……有——”不可能没发现吧?有人在偷看啊!但你说不,不明原因的脸都涨红起来,不必要的心脏都的更快。
“力很差诶,这就没劲儿了?”笑什么笑,哪怕躺着看不见也觉的到吧?好歹也是个咒术师啊?!现在是在说有没有力气的事么,
“拿你没办法呐……我动?”
别动啊!你急着想提醒对方,话又卡在嗓羞的臊的说不清——你们这样赤的交,有不知什么人正躲在极近的地方偷偷摸摸的在看啊!他能不知?他怎么会不知!这种绪正常么?作为咒灵怎么会有羞耻心?
刚鼓起勇气要张嘴,结果被整个人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