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彘也能起的地步呐,就不要再继续开发别人的癖啦。”
这个人不是开玩笑的。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怕的像脏都被揪紧了一样,你有脏么,如果没有,这种本能的恐惧是从何生发而来的。
一走神,意识的,手臂已经再生了,
“都说了先别这种多余的事嘛,”你看着再次空了的手腕还没能多愣几秒就被的哭声,“好好和你说话听不去,都兴兴的够了再被祓除掉不好嘛?你这样搞的我好像什么变态一样诶……”
这还不够变态?!你不确定自己是不是也有,但刚刚那绝对被到底到了。哭着就想挠人,反应过来时手臂又再生了,你吓的筛糠一样抖。
“好好回答哦,不要我把你拦腰切断嘛,”男人瘪了瘪嘴,好像自己也不想想象那样的画面,“把你上半摆在架上,只能看自己半是怎么被的……你也不会喜这种玩法的,对吧?”
你一个劲的,阴还在里慢悠悠的蹭。
“会个乖乖听话的小家伙,嗯?”
你。
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招惹到这么辣手的家伙的,为什么要定这么复杂的束缚,为什么一定要和这样恐怖的咒术师扯上关系,如果只是想被祓除掉的话随便找一个人放弃抵抗直接死掉简单得很吧。
没再说话,也没再把你的手斩掉。你战战兢兢的两手搂住男人的后背,用虚缠着对方的腰,方便他大开大合的。
你是一心求死的,但放任这样的家伙存在,咒灵还能有一天好日过么……虽然他们好不好过对你也不重要,但要不要尝试一,权当是日行一善了?反正本来也是找死来的……脑里乱糟糟的,手指尖已经有所动作了。总不至于长着后吧,如果只是着指——
脖被掐住了。
很大的力气,会被掐掉脑袋的。别说呼,觉球都要鼓来。顾不上其他了,去拍去踢一用都没有,剧烈的起伏着,心脏猛,意识模糊,前发灰。只有正被贯穿的觉无比烈,充血,收缩,颤栗,一接一的淫,失禁不受控制淌来的,从指尖蔓延开的无力。用最后一力气去拍男人铁钳一样攥着你脖的手,甚至觉不到碰到他了没有。和生命力逝反向递增的是过分鲜明的冲动,阴的好像不是而是脑,视网膜上都被烙了对方勾着嘴角玩闹般就夺去你生命的样。
死亡是这样的觉么,这就是你过来的意义么,致命的结局伴随着无以名状的快,死在里也并非不能接受。
不,无法接受。
哪怕预想的再好觉得自己早准备好坦然面对了依然无法接受。就这样了?像在坍塌,所有脏都在挣扎紧,蹬了还是抓人了全不受控,甚至了这些动作没有自己都觉不到。脖颈再怎样绷直也被钳紧,从最外层的肤开始一寸寸死亡,直观的恐惧与压倒的切肤之痛。矛盾对冲阴肌肉紧缩着用尽全力气跃动充血,各种乱七八糟的不是被挤来的而是失控的、毫无力气的、带着最后一意识一起外。视线朦胧,失去光,彻底漆黑一片,只有阴抵在最深膨大的觉清晰到极致。
就这样了,再没然后了,到此为止了。
“喂,”被攥着肩膀摇醒时你还有呆滞,“你是诅咒诶,不用呼的好嘛!”
……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