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哪怕已经财富傍,追随者环绕,陆一鸣也一刻都没有停止过向上爬。
直到与罗迪分离四年零五个月后,陆一鸣被恭迎着走了名为花店的院,他已经接了这里所有的业务。
花店的经理人跟随在陆一鸣旁,紧张地接待这位新老板行视察。理层的更新换代以及突击到访让经理措手不及,没来得及好好通知面的人好准备,所以一群没力见的姑娘都从房间里探来偷看陆一鸣。
“你看,那就是传闻中的新老板吧?”
“哎呀,真年轻,看着比我还小呢。”
“听说不到五年,就从一个打手坐上了今天这个位置,可厉害了!”
“也不知会不会看上我呢~”
“咯咯咯咯,看来你不知吧,听说他那个不行……”
花枝招展的姑娘们自以为小声的窃窃私语全被陆一鸣听了耳朵里。他没什么绪地想:不到五年是吗?明明时间已经漫长得足以让人忘记那段不足一年的陈旧回忆了。他看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和罗迪相似的姑娘,也许是他已经把罗迪长什么样都忘了吧。
陆一鸣唯一能确定的只有罗迪还活着,就活在这花店里。他想了想,决定用更稳妥的办法去找,于是他吩咐经理:“你去把所有女人的花名册拿来,要附带上她们过去的照片和信息。”
经理:“欸!好!老板,整理信息需要时间,您看是不是先找个姑娘来陪……”
陆一鸣:“不要让她们来烦我,我自己去庭院里走走。”
“是!是!”经理连忙告退了。
陆一鸣注意到花店中心有个很开阔的庭院,里面有棵大茂盛的苹果树引起了他的注意,正是结果的好时候,让他回忆起不少东西。陆一鸣独自靠近了那棵苹果树,才发现密密麻麻的果在无风晃动,然后树杈间钻了一个抱着苹果的赤脚姑娘,从天而降地到了他面前。
陆一鸣睛睁大,几乎是瞬间就确定了这是罗迪。尽她的模样大变,材挑又丰满,与当年瘪瘦小的样毫无相似,但是她的睛还是一如既往的特别。而且,也只有贪嘴的罗迪才会爬上观赏的苹果树,去摘那酸溜溜的果。
有继续偷看的姑娘看到了罗迪,便叫了起来:“呀!铃兰她又偷偷爬树摘果了!快去把经理叫来啊!”
罗迪听到动静,转就要自己逃跑,竟像不认识陆一鸣似的,不再多看他一。陆一鸣心里一沉,又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了,他跟上了这个被称作铃兰的姑娘,一路跑到了她的房间里。
铃兰把他放了屋,然后迅速地关上了门,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偷果的程,看得陆一鸣十分好笑。
“喂,你叫什么名字?”陆一鸣直接问。
“罗迪。”罗迪趴盯着门观察,似乎在看有没有人追过来,她都没打算回看陆一鸣。
果然是她……陆一鸣心想,铃兰估计是她在这里的花名吧,真是一也不像她。
“那你记得我是谁吗?”陆一鸣继续试探,这一刻他变得有些忐忑,不知自己是希望罗迪记得,还是希望她忘记才好。
“记得,你告诉过我,你叫陆一鸣。”罗迪准确说了他的名字。她就这样趴在地上对他撅着个屁,自顾自开始销毁手中坏事的证据——啃苹果。
陆一鸣的手指暗自紧了:“你如果真的记得,那你应该很恨我才对啊!但你甚至都不会看我一!”
罗迪终于狐疑地回了看他:“我为什么要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