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笑话,此刻的他就是被踩在泥里的蚂蚁,随时都能被玩致死,而罗迪更加什么也不是。
“她是……她是……”陆一鸣嗫嚅半晌也说不个所以然来。陈冬还以为他被打傻了,无所谓:“反正和你一样都是贱种,都该揍!”陈冬说着就要用力把罗迪摔在地上。
罗迪骨还很弱,挨这一很可能就会被直接打死。陆一鸣真的慌了,不择言声阻止:“不可以砸!她是我准备的商品啊!大哥……大哥,我对你忠心耿耿,为什么你不信我……我一直在找,一直在找,符合要求的孩,就为了能和大哥一起赚大钱,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呜呜,我花了好久……呜,才到手……这个只要给吃的就乖乖听话的孩,何田田算哪葱啊……他妈的,凭什么啊啊啊!”陆一鸣跪在地上语无次地辩白起来,这个遭受了许久殴打的大青年说着说着竟开始丢脸的嚎啕大哭。
站着的小弟们都在看陆一鸣的笑话,陈冬也找够了面。听了陆一鸣的话后,陈冬才仔细去看罗迪的脸,再扒开嘴看她的牙,确实是个能卖上好价钱的人胚,而且不吵不闹的,任人摆布。
陈冬轻轻把罗迪放:“哼,算你将功补过吧。把这孩收拾好,上跟我们走。兄弟们会在车里等你,别耍花招。”他说完就带着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陆一鸣踉踉跄跄地爬了起来,不知该对木讷站着的罗迪说什么才好,却是罗迪先开了:“要卖了我吗?”
陆一鸣了鼻:“……嗯,你和他们走吧。好好听话,也能每天都吃饱饭……”
“好。”罗迪乖乖地自己穿上了鞋袜,其他什么都没拿。
“好好活去,如果……如果你以后恨我的话,就回来杀了我!所以一定要记住我的名字,陆一鸣!我叫陆一鸣!”陆一鸣最后用断了两指的手紧紧地、紧紧地抱了罗迪一,他脸上的血和泪全都落来,脏了罗迪的发。
很快,罗迪存在过的痕迹就从陆一鸣家里消失了,而陈冬也踹了何田田,轻飘飘地揭过了这一茬,仿佛兄弟间从没有闹过矛盾。陈冬甚至拿着分成请大家参与了淫趴,一个个小脱光了衣服,或跪或躺地围在男人们边,让ktv包房里充斥着奸笑与淫叫。陆一鸣沉默不言地坐在角落里望着周遭群乱舞,脸阴沉,显得格格不。
陈冬有意无意盯着他:“一鸣,怎么不枪啊,妞儿不合味?”
黏在陆一鸣边的小翻了个白,起来指着陆一鸣骂:“可别污蔑我了,老娘在这费劲挑逗半天了都没反应,分明是这小兄弟阳痿!”
“大哥,是我不行,不起来,不怪小……”陆一鸣努力挤谄笑,尴尬地小声解释。
陈冬故意大声:“哈哈哈哈,你他妈竟然是个阳痿!看来之前那事是我错怪你了啊,一鸣。你一直都这样?”
“哈哈,是啊,一直都是。”
所有的兄弟闻声都哈哈大笑起来,纷纷过来安陆一鸣,轮陪他喝酒。
这一整晚,陆一鸣不停地在喝,不停地在笑。别人在笑他,他也在笑自己。
是他太天真了,以为这档事对于女人来说只是张开而已,哪里知原来男人的那东西能女人的里,不光是,还有咙。鲁的男人们就像疯狂的野兽,把材丰满的成年女人都得哎哟叫痛,恶心得陆一鸣几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