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觉得晏沉的好,快要把她透了。两人浑上都湿漉漉的,早已泛滥,两个人的被的动作带又送,沿着交合搅打成了一圈细白的泡沫,心被撞红,引得她一阵阵哆嗦。
觉到她发抖,晏沉知她快到了,的动作渐渐缓了来,他伸手从床拿过喝了一大,而后慢慢哺卿月嘴里。
缓解了渴的卿月不满地咬他:“你嘛?!呜呜……晏沉,快……”
“我们一起好不好?等我一会,我还没好。”晏沉在床上虽说掌控着主导权,可到底不敢逆着卿月,两个人在耐久力上不平衡,之前好几次卿月完就闹着要睡觉,无论如何都不肯继续。卿月平时很乖巧,不论是对家人还是对他,可在床上偏耍脾气,一不顺着她就磨得他要命。
他喜她这样,这证明他对她来说是特别的,是可以胡闹的对象,可这种方式实在有些伤。
现在晏沉学了,他委屈地恳求:“我还不来,再一会会好吗?宝宝,持一。”
卿月的手在他后背乱挠,被打断的觉不好受,她不兴,晏沉只得哄她:“乖乖,乖宝,上就好,再持一会,明天……明天我去给你买山楼的挞,揽月的卤炸小鹌鹑,好不好?”
随着愈发沉重的呼声而上升的,是温与快意,晏沉将人抱得很紧,吻始终追着她的唇,一半是渴望亲吻,一半是与她渡气,辅助她合理地息,不要在这种关键时刻失去意识。
他说一会又一会,任然没有要的意思,以前在队日训,动辄就是负重二十五公斤跑五公里,如果不是为了迎合卿月,他大概今晚都可以不用睡觉。
意识到求饶闹脾气都不用,卿月主动搂着他的脖亲他,黏糊糊地喊:“老公,老公给我……老公……晏沉,我真的不行……”
卿月主动地荤话实在难得,晏沉当即缴械,重重撞了数十后压着人全了去。
卧室里只剩了息声与接吻的声,两个人的脸颊相依,晏沉一遍遍地重复:“月月,我的宝宝,我好你。”
事后温存是非常有必要的环节,望的外壳是可贵的真心,快褪去,啡肽和多巴胺极速降,人会在此刻突然产生低迷的绪,所以此刻正需要人的哄。晏沉查过资料,这个叫after care,能够加深人之间的,完就睡觉不哄人的男人都是垃圾。
虽然不知这种小tips的真伪,但试一试也并无大碍。
“宝宝……月月……”晏沉在她脸上亲吻,让气息同频。“好你,好喜你,你呢?宝宝,你喜不喜……”
“晏沉……”问题被打断,卿月声音很轻,轻到晏沉将耳朵凑到她嘴边,满心满脸地期待着她接来的话。
“挞……”
卧室重归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