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反着试探,只见卿月呜咽着摇,糊:“慢……不要……晏沉……”
他在队的时间很长,每每休假回来也都是和一群发小在一起玩,十几二十岁的男孩聊天的容总是离不开这种话题。封疆年纪要大他们一些,加上格成熟,几个小的不敢造次调侃大哥,所以自然而然把话筒对准了排老二的晏沉。
的动作有些凶,阴一次次到最里面,卿
“不要这样,要慢?”明知故问的晏沉曲解她的意思,一脸无辜地在她脸颊上轻啄。“不是吗?那是要轻?是不是得太深……那我来些?”
卿月摇摇,看着晏沉低腹一贴近自己。扩张和都足够到位,所以并不算困难,她清楚地知着自己被一撑开,填满,严丝合地交合。
“怎么了?”晏沉吻掉她的泪,低声哄她。“不舒服吗?还要再慢一?”
此时,卿月的被他圈在腰上,他伏低将她完全压在,一边亲她一边低唤:“月月,亲亲我,乖宝……亲我。”
那时他不过二十一,五年后他和卿月结了婚,封疆除了明面上的红包,私里还给他包了一只,封上写了四个大字:人面兽心。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斯文败类?”晏沉不明白男女之间走得很近就必须发生关系是什么逻辑,他很不屑地讽刺封疆。“貌岸然,衣冠禽兽。”
果然,只有男人才能看透男人,因为一丘之貉。
她的腰有旧伤,担心她不舒服,晏沉将被卷了卷垫在她腰,低声开:“这样好吗?腰会不会难受?”
他当时想了一会,说了一个至今都还在他们兄弟里被奉为“箴言”的回答。
他绷紧腰腹开始加重力,肉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晏沉在过往的三十多年来,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在事上如此髓知味。
“拒绝婚前行为。”
“我还想深一,月月,唔,让我再去一好不好?”
他到现在都记得,封疆当时搭着他的肩膀用只有彼此能听见的声音问他:“真的假的?”
的节奏不紧不慢,息的音节随着男人腹地撞击而溢,晏沉刻意放轻了动作,他只有一次的份额,至于是谁的一次,那得看一会卿月的耐力来决定,所以他不能让她太快。
明明已经那么了,先斩后奏时却用那种神看她,让她说不拒绝的话,只能乖乖地被到最深。
晏沉白了他一:“我对这种事没兴趣。”
勾得晏沉得更厉害了。
“是么?我怎么看你和卿卿走得很近……”封疆揶揄,镜片后那双微微眯起的双眸似乎预见了他的虚伪。“真的没兴趣吗?”
卿月咬着唇,脸红得要滴血,息也开始混乱,晏沉知有玩过火了,把人逗哭的代价可能是直接被踹床,再或者之后的一段日都失去在床上讨好她的资格。
晏沉无法抑制地低呼声,着她的腰得更深了些,动作不容拒绝,开却像在撒。
她哭着小声喊他的名字,接吻的声是晏沉的哄,他自嘲卑劣,可无法否认的是他喜时听她哭着叫自己的名字。卿月以为这是求饶,能换来男人的心疼,可其实她的表可得让人忍不住想要更用力,更过分,得她只能哭着喊老公为止。
一直到如今,他已经三十三岁,他发觉自己突然对此事开始兴趣,或者说是对卿月上瘾。他不想卿月认为自己重,总想装得克制些,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伪装的结果几乎都是他求着卿月再亲亲他,再让他去,再给他一次的份额,再哭着喊一句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