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和她的夫郎,关系倒是奇怪得很,明明亲密无间,嘴上手上却都不留,可要是真有人欺负他,她又急了。”
友人的事萧知遥还是知一些,勉压忧虑,:“嗯,花绯原本是良家,家里欠了花氏地租,把他卖了醉尘仙,正巧遇上主家为守莺选侍,要净清白的,就又被送去了守莺的院。”
“那便算是伶……花氏竟也答应让花小娶他?”姜醉离闻言讶然。
花氏女虽有娶夫的习俗,但也不是什么份的人都能这个正室。花氏族规,少主必须在家主的养中选择正夫,而这些养皆名门,自幼被送到花府,有的为了和花氏联姻,有的则为了让孩在花氏学规矩“镀金”,提价。毕竟花氏教养来的男,一言一行都堪称典范,一向是世家权贵争先求娶的对象。
理来说,这位花绯公家里只是农,又是欠债被卖的青楼,以花氏那苛刻的家规,想跟在少主边,本就不能有名分。
“守莺从小就是个小混账,边侍一批又一批的换,不是被玩死了就是怒了她被赶走,只有花绯一直伺候着,也不知怎么受得了她的……后来她遇到了一次暗杀,中剧毒,是花绯跟她换了血,才救回来。”萧知遥轻叹,“守莺当年为了娶花绯……其实付了不小的代价,她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才和花清彻底决裂。”
花氏大小的成年礼,本该是大喜事……刺杀、族规……萧知遥想起浑是血奄奄一息却仍不肯低的友人,闭了闭。
“而且因为中过毒,守莺的力一直不太稳定,运功时很容易变得狂躁,脾气也变得喜怒无常,只有花绯才能安抚她,刚刚她也是无心之言,您别跟她计较。她曾经是花氏这一代天赋最的孩,梦乡那边对她抱有很大的期望,功了岔之后就……总之她嘴上虽然不肯承认,但心里把花绯看得比任何事都重要。”
“既然这般在乎,又为何要这样百般折辱人家?”姜醉离皱眉,实在不太理解这些孩的行为。
他能看得这两个孩是两相悦的,然而这一路上,连在他面前花雀都对花绯非打即骂,稍有不顺心便规矩加,丝毫不顾及他的脸面,不难想象平日她究竟是怎样对待这个夫的。
这种行径,又说什么深意重,伤人最深的分明就是她自己。
总归是友人的家事,萧知遥不好多评价,她心里也不太认同这种法,但也明白花雀的苦楚:“花氏族中那些事,您应当比我更清楚,个风无但护短的纨绔,总好过把肋在外面,任人宰割。”
“花氏……”姜醉离喃喃自语,大概明白了这位花大小对自己隐隐约约的针对是从何而来。
如西南五府结成寒渊盟,他们东岭三府之间关系也算密切,常有联姻,对彼此的状况都有了解。世人只知花氏是男当家,族中女没有实权,但很少有人知二者之间有极深的矛盾,毕竟花氏的族规,只有花主的嗣有资格继承家主与花主之位,而家主一生不能婚嫁,也不能生育,在花主面前需行跪礼,奉其为主。花氏女掌控梦乡,长老们手中的权力并不比家主低,不然又怎么能让那些有了实权的男人向自己低,甚至加以严苛的规矩,连家主也不能违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