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绯后,倾从后环抱住他,手指自前抚过,刻意在那些鞭伤尚未痊愈的地方,的男人低声哀鸣,最后扣住他的颚,迫他抬起,“男的污秽之不可留在梦乡,侍寝之人亦不可在寝居过夜,违者杖五十,逐花氏……当然,毕竟您是贵客,若您尚是之,长老们或许会网开一面也说不定。若您跟我家阿绯一样被玩烂了……那可就不好说了。”
这话就是直白的狎辱了。
“守莺,注意言辞!”萧知遥喝止她。
这叫什么话!男儿家的清白岂能这样肆意调笑,何况姜相还是她们的长辈。
“随一说嘛,万一呢。”花雀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坐回椅上,花绯也沉默地跪回她边,只是眶还着泪。
看气氛变得怪异,萧知遥有疼。
姜醉离为相十余载,在朝堂上积威已久,凡是有资历的朝臣都知他的手段,无论私底如何看待他,也绝不敢因为别而轻视他,时至如今更没有人再敢当着他的面拿他的清誉开玩笑。萧知遥的几个友人里,除却尚未成年的萧诛琅,另外三人都已仕,各有官职,和姜相偶有交集,都对他多有敬畏,也就只有花大小敢这般放肆了。
姜醉离本人倒是没什么表示,平静地喝着茶,瞧不喜怒。
他能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受过的侮辱与诋毁数不尽数,多难听的骂名都背过,倒不至于跟一个小姑娘计较。
“唉,没意思,我再说说梦乡深层吧。”最后还是花雀若无其事地开了,“我族君上沉眠之地……阿绯,你去给本小拿吃的来,我饿了。”
突然被提到名字,花绯一颤,连忙伏:“是,妻主,这就去……”
看她明显是在支走花绯,萧知遥微微坐直,问:“深层如何?”
花雀盯着花绯跌跌撞撞离去的背影,良久才:“说实话,我不知。每年只有花主与首席长老有资格深层,举行花神祭礼,为族人与花灵们祈得君上的赐福,我尚未继位,没去过。不过,君上是位很温柔的神明,祂应该不会为难你的。”
萧知遥挑眉:“温柔?你见过祂?”
“没有,没见过。那可是千万年前的神明大人,我怎么可能见过嘛。”花雀摇,“我只是……听到过一些声音。”
“很小的时候,我在梦里迷了路,是被一个看不见人影的声音带回来的,那声音现后,有许多花灵围绕着我,而我醒来后现实已经过去了五日。之后我同大说了这件事,她让我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尤其不能让前山之人知。”
姜醉离思索着:“大灵君自梦中而生,既是万花之尊,亦是梦仙……你大概是遇见大灵君散落在梦乡的残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