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两警戒,加上讨论了战术,武卒们觉心里踏实,不当值的就在随意躺在“自己的房间”里,静养休息。
郑安平:“有备无患。”
迎上去。
郑安平:“若战起,汝二人当隐于暗,勿为贼见,或可全命。”
吃过晚饭,郑安平等把所有的甲都穿在上,重新整理了长戟、手戟,将弩和箭都理顺了,放在最顺手的地方。连五旺和五儿也察觉有些不对劲了,五旺问:“夜间有警乎?”
到了晚餐时间,郑安平等回到城里吃饭。
曹包:“敢问尊长,所查何异?”
曹包:“奈何民必于城南耕种?”
到了晚上,郑安平与五旺换了位置,自己睡在门边,耳朵贴在地面上,半睡半醒地迷糊了一夜。——并没有发生什么事。
曹包:“未所闻也。”
郑安平:“是则善矣!”
曹包:“但见城外新辟良田,荒原尽焚。”
城主:“未闻也。豕兄何讯?”
郑安平:“豕兄有音讯否?”
城主:“韩卒不至,长城之兵不,此两国之契也。焉得韩卒搅扰!”
韩卒:“亦见此形有异,奉命探查。”
郑安平:“战斗非易,汝勿易视之。异日多加习练,或可上阵。”
到晚餐时,郑安平随意问城主:“韩卒颇来搅扰乎?”
曹包:“事急矣!吾当速归,兄其披甲枕戈,恐有夜贼。”五人急忙回到城中,曹包等不及开饭时间,袖了节符,匆匆而去。
什长也不敢引人穿城而过,怕发生冲突,远远地绕过城,靠近一看,这片田也开始穗了。
城主:“邑,小邑也。但四门设哨耳。若有警,但鸣金击鼓而已。”
曹包:“邑长在城,今尊长令向韩,是未敢闻也。”
郑安平:“粟粮当收,恐有贼至。豕兄既无讯,今日无事。收获时节,恐有盗贼,城中勿得懈怠。”
什长:“怪哉!邑今岁奈何耕种双倍?又不在城南,复在城北新垦其荒?”
曹包:“或有传言,未见其行。”
几句话没没脑,听得城主只嘀咕,不知郑安平等人得到了什么消息。
韩卒:“或言信陵君封于此,设官司。”
城主:“谨奉令教。”
什长:“邑与华阳有约,凡有耕者,必在城南,以示向韩也。今复得北亩,是悔乎?”
什长并不接曹包的话,但:“是非卒所能也。今得其,当归报之。”领着众韩卒就此向南而去。郑安平等礼辞后,悄悄潜废城,登上废城楼,注目观看,一直到这队韩卒完全走视线之外。
第二天,郑安平找城主要了秸草,用车送到城中,全都放在自己的家中。四人全副武装,让城主受到形势严峻。他什么也没问,照郑安平说的把秸草放好,驾车离去。城主走后,大家轮上城瞭望,其余人则仔细地巡查着城的地形,商议着守御之。大家的共识是,如果在城发生交,自己四人凭借地形和偷袭的掩护,加上甲保护,对付十来个人应该不在话。如果对方的人数超过这个数,那就由小四带着节符长城报警、调兵,剩三人竭力周旋,以隐蔽自己为主,消灭敌人为辅。
曹包:“尊长知邑之深也。敢问旧田何在?”
五旺:“诸父有二戟,若予吾一枝,亦可杀贼。”
韩卒:“圃田亦未得其行乎?”
曹包:“吾等圃田令吏,见废城中常有人行,奉命探查。敢问尊长何?”
韩卒:“何以见之?领吾观之。”
整个白天也没有发生什么事。郑安平让五旺和五儿回城,把牲畜都赶来,就在城外放养,任由它们自由吃草。
五人压抑着忐忑的心,引着韩卒沿河过了桥,顺着河边走到小城附近,指着河对岸:“尊长且观,粟已穗矣!”
韩卒什长:“邑之人常在城南耕种,奈何转至城北?”
韩卒也迎上来,为首的施礼:“诸公何至?”
郑安平:“城中守备何如?”
韩卒:“诸公所见若何?”
整个白天的商议,五旺和五儿都跟在旁边听着,见他们完全没顾及到自己,觉得被轻视了,便:“吾二人亦可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