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差杀人了。”伽古拉侧目，他害怕此刻莫名其妙的安静，于是找话说，“是谁说要守护人类，这种况你也要维护我吗？”

        “你并没有伤到他们。”红凯平静地说，“你没有坏心思。”

        伽古拉觉得可笑，他垂帘：“喂，你难不应该说什么，‘你又想什么？’，或者是‘我可不想和你有好气氛’，我的坏主意多着呢，你也知吧？”

        红凯眨眨，他不明白伽古拉突然翻旧账是什么意思，大概是因为他不经意的某些举动惹得对方生气了吧。他挠挠，无奈地说：“我们不是改变相模式了吗？”

        “可我们依然是宿敌。”伽古拉提醒他，“这一永远不会改变。”

        这逻辑上不成立，凯心想。他们互相追逐着在银河浪，独自度过数千年，却又纠缠数千年。命运的过客最终都会死去，他们的羁绊永远不会改变。如果他过去的选择是错误的，他会向伽古拉歉，会安会补偿，唯独不会怨恨。地球是他需要守护的存在，伽古拉也是。面对偌大的太阳系第三行星和一个陪伴他数千年的伽古拉，他都不愿意舍弃，他们之间那阴暗的仇恨早就比不上意了。

        红凯觉得伽古拉的异常举动是在试探他，不禁叹气：“可是没人会邀请宿敌……”

        话未说完，伽古拉抬脚狠狠踹过去。红凯闷哼一声，随即倒在床上。

        “到底会不会说话？”伽古拉随意地将蛇心剑抛到一旁，落在地上哐当响。他一边扯上衣一边膝行上前：“光之战士，不会说可以闭上嘴，没人当你哑巴。”

        “就为了这个？”凯安静地躺着，看向伽古拉，眨眨说，“如果你能兴的话，我很乐意。”

        伽古拉白了他一，嘲：“你真是这样想的吗？”

        红凯说：“嗯。”

        伽古拉“哼”了一声：“可是我生气了，你也看来了。所以你得想办法解决。”

        “抱歉。”凯咽了咽，他觉伽古拉肉的隔着蹭到了，于是紧张地说，“我以为……”

        “嗯，以为什么？不喜温柔的？”伽古拉冷笑一声，抬跨坐在红凯的腰上，俯揪住他的领，“果然还是坏的人设比较符合我，对不对？”

        “伽古拉，你的伤。”红凯看见伽古拉的腰际在渗血，不自禁伸手捂住伤。那片血迹斑斑的瘢痕，显示人在战斗中所受的伤尚未痊愈，他需要静养，而不是激烈的。

        “闭嘴。”伽古拉对伤毫不在意，他仰拨开碎发，捧起红凯的颌，手指抚摸着大英雄的脸颊，“啵”的在痣的位置亲了一。凯愣了一，伽古拉满意地看着他发呆的神，眯起睛啧啧：“嗯，不说话的时候可多了。”

        凯无奈地挣扎，想把上的人推去，他希望伽古拉在意一那还未愈合的伤，然而这个善意的行为在伽古拉中却不是那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