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住,老师。”她观察着的表现,“它还着。”
“阿染……”他声音断续,呻着说,“太……冷了……”
第二块冰堆了上来。
“……”她不说话,用冰凉的指尖突然袭击,蹭了一壮的肉。
“冰一冰这里可以吗?”
所以,他可以承受,也可以再多加一块。
他震动着长长息,好像为酷刑的结束松了气。
她忍着凉冰块,用平面贴上端冒前的小孔。
他被冰块紧贴的,在极致的冰冷过后,像火烧一样。
玩多了雪,被冻伤的手会反常地发。
“笑什么?”她看他的脸,搓了搓冰凉的指尖。
颤抖不休,她睁睁看着盘旋的血动着,端溢清。
还有闲心提供建议。
意。
“啊。”她叹,“老师,你这样真好看。”
“……很凉。”他轻声坦言。
“……嗯……”他的膝盖明显动了一,却被她单手压住。
“……”他低着看。
陈染摇了摇冰桶,沉:“还有这么多。”
她仰脸看他,发现他扬起了,避开她的打量。看不清表,她只能看到他修长白皙的脖弯曲痛苦的弧线,结上动,挣扎忍耐。
“是吗?”她把冰块移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姿态,指尖冻得泛红。
她站起,越过他的大,用手了一个冰方块,指尖冰得打颤。她飞快扔在他上,砸了他一,掉落去,在地板上摔碎,碎冰四溅。
他的大在她双臂有力地绷紧,肌肉鼓动,小徒劳地屈伸,拖鞋被甩到两米外,摇摇晃晃,几乎仰着摔倒在桌上。
……甚至有疼痛。
“怎么?”她收回手。
“第三块。”
“嘶……”他颤了一,溢低。
毕竟没有经历过,这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样。
她撩起了他的衣,笑:“老师,请你躺在桌上。”
眉间皱了起来,他急促地气,好像还想躲开,被捆绑的双手紧紧交握在一起,攥得指尖发白。
她盛在勺里,想了想,忽然放开勺,用手指住。
而且……
“……阿染……”
――或许能把冒来的都冻成冰呢?
“舒服吗?”她抬看他的表。
……
他说话时想维持平时的语气,但本能却让声音打颤:“……有凉。”
“不用那些。”她拿起手里的勺给他看,“用这个也可以。”
他忍不住低。
她:“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吗?”
冰桶里叮铃作响,她挑选了一,选了一块埋在中间没怎么化的。
堆在他底的冰块取了量,化了许多,剩的两小块移了位置,叮当落。冰凉的在他的上晕开,泛着晶莹透明的,涂开酸的白。
冰块被勺盛起,蹭上了酸的白。她的手很稳,手腕倾斜,把它到他的,安放在立的阴,紧贴鼓胀的卵袋。
他不知有这么冷,这么痛,这样无法忍耐。
“可是――”她把冰块又一次抵了上去,用尖角嵌小孔,稍微用力地一捻。
陈染用双肘住他的大,在他双膝间开他的,他乖乖待在桌上,用冰块追赶着抵他前面。
“……”他失去了所有的声音,绷得像将断的弦。
“……唔……”
他咳一声:“厨房里有夹,需要吗?”
他失声低叫,剧烈地弹动,好像要从桌上来逃跑。
外凝满了珠,缓缓往,室温,冰块渐渐化。
“……”他吞咽着,起伏,说不话来。
他低看着,笑起来。
一开始可以忍耐,但冰块收他的温,缓慢化成,温度越来越低。
“……阿……阿染……”他连声地,试图用捆在一起的手碰她,却又被她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