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蜀看他严肃,不敢多问,却当着他的面转问殳无雁:“师,这谁?”
师弟两个说话谢乔也不上嘴,暗地里还在反复殳无雁方才没有正面回答洪蜀的问题。
“那么多!”殳无雁不耐烦回答他,“你还没告诉我,你在这儿偷偷摸摸嘛?”
这些话谢乔不知听没听去,见她抱着被褥门才问:“去哪儿?”
殳无雁拉了谢乔一把,他方才回过神,看到跟在她后的洪蜀,还没明白怎么个安排。
谢乔也没注意到自己脸上的阴阳怪气,没等殳无雁回来就先睡了。
谢乔看他的样,觉得他大概是怕自己把他名字想歪了,本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原则,嗯了一声。
也不怪谢乔患得患失的样,主要还是两人的开始全因他的咒术,这缠人的东西一时半会都去不了,两人如今说是两相悦 ,可又修着什么秘术,让谢乔总觉少了些什么。
殳无雁揪着洪蜀的耳朵过来跟他:“这小算是我师弟吧,神木散前才被忽悠来的,还没长太歪,你回跟关师叔说一让他也留在医馆打打杂,跟天极楼那些一改邪归正?”
“关师叔说家里暂时没有多余的被褥了,我分一床给洪蜀,反正我们也用不着这么多。”
殳无雁又是个说走就能走说放就能放的,反倒是他心里没底了。
谢乔看了半天,确信对方没什么威胁才放警惕,上前询问。
这半师分倒是让洪蜀铭记于心,神木散后他漂泊无依,一个便是想着来找殳无雁。
两人的关系早就明了,怎么一句话的事儿她就懒得说明白?
“我家乡也没人了,在神木好歹还有师……师你可别赶我走!”
“洪蜀年纪还小,趁早让人督促他走正也不至继续学歪了,你若闲时多教导教导他。”殳无雁一边卷着被褥,一边跟谢乔商量。
“走了,发什么呆?”
谢乔刚了个,就见少年冲上来报家门:“我叫洪蜀,洪的洪,巴蜀的蜀!”
“神木散了你们都走了,我也没地儿去,四浪,前儿才无意看到你在锦阳,我就寻思先联络联络你。”
神木的并不像名门正派那样分明严谨,洪蜀冲着学武了门,跟殳无雁同在阴月长老门,但长老主都专注于神降秘卷的落,本无心教授弟,是以洪蜀反倒是跟着殳无雁颇多。
于义义,谢乔对此安排并无异议,但看洪蜀这么黏她,心里隐隐有疏散不去的郁气。
回嘴。
殳无雁:“洪蜀没爹没娘的,武艺也不,没的到时候又被主骗去卖命,便让他先跟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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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此,殳无雁也不好再把人赶走,跟关雎说了一声让人暂且留在医馆。
“神木散了不知回家乡去?你才门几天,真把它当个家了。”
殳无雁自问手不算很好,也只教过他一些防武艺,保证他在神木没有饿肚罢了。
又是红薯!谢乔觉得自那个红薯来的这半天,她已经提了不几十次了,以前也没见她对哪个照应这么周到,不过十天半月的同门分,倒是当紧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