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公主待我那么好,我总该表示一。这样,抱着我睡或许会更舒服一,要不要抱一?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只有我自己,鹤怡,就当是我很想抱着你,将这个算作提前给你的谢礼,好不好?”
“怎么了鹤怡,是我哪里的没能让你舒心么?”言语之间,把矛盾揽了过来,他还非要将事往自己残疾那件事上去凑,话中的不甘之意清晰可闻,“莫非是因为我这双坏、坏手没能让你尽兴?”
“好,谢谢鹤怡。”男人眯着笑。
“还能怎么看你?用睛看呗?以前我生病的时候,不怎么喜和那种苦苦的药,也是惧怕医师的。”思忖着,谢鹤怡照着自己往日的经历,绞尽脑汁想了法给他,“这样吧,我给你唤府上最好的医师过来。”
暗淡夜中,谢凛略带落寞的声音准确无误传谢鹤怡耳朵里。长叹一气后,还是让她忍不住动了些恻隐之心:“行吧行吧,你若实在在意的话,那我明日给你唤个医师过来瞧瞧。”
“旁人又算的了什么?”
“你是不是害怕?”虽然别别扭扭,总是谁都不正去瞧,但是谢凛同她说话,她还是一一给了回应。
“如果我的手脚好好的,能好好抱着你的话,是不是在我们在这件事上会更和谐一些?”
自以为这些事全在她的掌控之中:治好了又不是不能打断,反正谢凛这个人都在自己手上了,想怎么不还是一句话的事?
一次次毫无底线的纵容。
就是从心疼、宽容、在意、记挂和待他跟旁人不同开始的。这种慢慢发酵,宛若清煮蛙一样,让人悄无声息中沉沦,当真正意识到的时候,早就为时已晚,无法回了。
——
“若是医师也治不好呢?我会不会一辈都如同你说的那样,是个残废了?”他是懂得示弱的,有时候一味逞并不是最优解,面对鹤怡这样的人,将自己脆弱的一面暴在她前,往往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平日里分明谁都不在乎、谁也不会在意,怎么沾上了谢凛,就成现在这个样了?
心还是大的。
但她并非是在气现正跟她同床共枕的谢凛,而是在气自己,气自己为什么守不住底线,气自己为什么要给谢凛台阶,气自己为什么又主动哄他?
妹:谢凛,不要逞了,你的来了
“可我也没办法的。”
“可公主给我请那么好的医师过来,府上的那些男们不会生气吗?”
“整个公主府都是我的,我看谁敢说你一句!”
“如果我说是呢?你会怎么看我?”
“算了,抱吧抱吧!”
“……唉,真是!”
“听医师的话,好好合,还是能医好的。”
鹤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