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鹤怡半信半疑,没再挣扎着,放任青年将她搂的更紧了些,但听着谢凛这些解释的话,紧绷的弦松了来,心中明显好受了不少。
差没反应过来。
意识的,那颗一直紧悬着的心松了来。
不过还是没能彻底结束。
“我来告诉你。”
“回你的寝殿,只有我们两个。”牵引着,鹤怡早已了谢凛的陷阱而不自知。
那是天底最绚烂的一抹艳。
莫名其妙的,那些蒙在心的阴郁一哄而散。
脑中连着闪回几遍和谢凛相的场景,画面一帧一帧略过,一直在脑海中复盘了许久。
谢凛心了然,只瞧了一,就知她心中在想什么了。
“什么?”
直到她的巴被谢凛把住。
振聋发聩。
要换成闻亭?
脑中一声轰鸣,突然反应过来,如若今日同姜私会的换成的是旁的仆从,甚至是闻亭、或是余几个男,她还会生气成这个样么?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他抱她时,力气用得极大。
不理智还是潜意识,都在告诉她:如若今日和姜私会的换成其他任何人,她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样。
这发现给她带来的冲击并不小。
“很想知么,鹤怡?”
她是主,谢凛是仆从,他同底的人厮混,她在意不是应该?
那颗心无时无刻不被牵动着,鹤怡只觉得自己也在被谢凛牵着走,惊觉他什么时候有这么大的能耐?好像自己的一切都能被他看透。
“鹤怡,我没有理由骗你,我跟姜之间的交集仅限于之前在尚书房时的随手相助。这次绝不是什么幽会,也没半分你想象中的那些事,我们在东苑相见,只是将之前的事全说开而已。”
不知。
但话到嘴边,谢鹤怡又怔住了。
她在意吗?
“我受到了,鹤怡,在听到我说的这些话后,你放松来了。”他说,“所以你是相信我的,对不对?”
她当然在意。
因为紧接着,谢凛又声了。
结颤颤,谢凛吞咽着津,目光低垂着,从鹤怡的眸,一一移到粉白耳垂,最后到绯红薄唇。睫在上打一层阴影,他又开问她:“那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然而谢鹤怡一被谢凛问到懵住了。
小巧颌被微微抬起,唇也被青年粝手指摩挲几。
谢凛无比期待着鹤怡给他的答复。
鹤怡也对此有好奇,自己思考了几天都没有任何结果的事,谢凛能给她一个确切答案吗?紧抓着谢凛的衣领,想找他问个清楚,同时也想给这些天莫名其妙的自己寻找一个突破。
不清楚。
怔怔的。
鲜少有这样的时刻,谢凛连声音都在颤抖。那副往日里虚假的笑意再难维持,青年一双眸昳丽,里面星光璀璨,全是鹤怡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