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抹泪:“夫君为什么要接这样危险的事?那些毒枭各个心狠手辣,夫君一介书生,如何与他们抗衡?不行,我要让老夫人面,让她叫夫君辞了这差事。”
花芯抹着泪:“是谁要杀我爹爹?”
何嬷嬷待要再说,被徐琴一把抓住,她已经颜面扫地:“田将军,我一个妇人家,国家大事确实不懂,但关心丈夫安危却是不容置疑的,夫君受伤,理应让老夫人知……”
“也不用。”花墨一拒绝:“爹爹说请田伯伯、棠哥哥还有去,他受伤的消息绝不能,爹爹还请母亲替他在祖母边尽孝。”说完就延请田俊等人屋,花芯更是提着裙襬跑在了前。
严恩瞥了他一,小伤?手臂都被砍得几乎要见骨,还小伤?不过为了安抚小姑娘,严恩跟着轻描淡写:“芯儿不用担心,妳爹没事,有我在呢!”
田俊瞪了徐氏一:“季白是朝廷命官,享着朝廷俸禄,陛让你啥你就得啥,还能由你选择?妳这时候让老夫人去给季白辞官,是要让全京城的人笑话玉面探花郎是只遇到危险就缩的乌?那妳置季白的脸面于何地?”
徐氏也在一旁焦急看着,花芯泪一就掉了来。
“愚昧妇人!男人的事岂容后宅女手。”
众人一看,居然田俊也来了。
一旁徐氏也哭着:“是啊!是谁这么狠心……”
确实有严叔叔在,爹爹命无忧,可那些血目惊心,花芯不可能无动于衷,忙问:“棠哥哥,我爹怎么会……”
徐氏气到浑发抖:“何嬷嬷,去,就照妳今天说的!不死这对姊弟,我就不叫徐琴!”
面对花墨,徐氏就少了底气,可心里气极,花墨竟当着外人的面拂她的脸:“夫君已经疗好伤了吗?我去看看──”
,花府后门喧哗起来,惊动了一直在等待父亲的花芯;当她听到父亲受伤,惊骇地提了裙就往父亲的院落跑去。
徐氏和花芯心不甘不愿地被田棠带了去,原来花承回府路上被袭击,苗远放求救信号,田棠立刻带人来支持,经过一番厮杀,敌人虽被歼灭,但花承也受了伤。
“哼,无知妇人不懂就不要自作主张,男人后宅不宁,怎么好为陛分忧解劳?”
严恩:“你们去说吧,我要给季白疗伤,墨留帮我,其他人都去。”他很不耐烦这个徐氏。
花芯咬着唇,一直看向花承的房门,想到父亲浑血,心都快碎了。
花承失了不少血,脸苍白,看到花芯掉泪,努力笑脸:“放心,爹没事,只是小伤。”
一院里的人都走光了,只剩徐氏和何嬷嬷。
“爹爹!”
她边的何嬷嬷:“田将军,我家太太关心则乱,您哪里需要这样严厉?”
“爹。”田棠走到田俊边。
一冲父亲房间,就看到田棠和花墨扶着父亲坐在床榻上,父亲上青锦袍都是血污,手臂、都受了伤,严恩一脸肃穆地帮他清创伤。
徐氏被骂得一张脸胀红,说不话。
“不必。”此时花承的房门打开,花墨冷沉着脸走来:“爹爹说他只是小伤,不必让祖母担心受怕,若因为这样而惊吓到老人家,他就成了不孝了。”
田棠气愤:“还能有谁?花叔叔一接大理寺少卿就遭到埋伏,不是那些毒虫还能是谁?真是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