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一去,如雪的微微一颤,花芯想去遮掩隆起的两团白雪,手却被严恩给轻轻拨开。
严恩满意:“芯儿发育得真好,瞧这颜真漂亮。”
严恩一顿,这声音,整个京城想听的人不知有多少。
严恩一脸了解,他低靠近花芯的耳边,轻:“那是芯儿想了。”
花芯只觉自己光的腹升起一抹奇异震颤,一让人痉挛的电掣突窜全:“啊──”
严恩将花芯的襦衣撩起,绯绣着牡丹翠鸟的兜衣,他解开那遮掩两团鼓起的柔布料:“来,严叔叔教妳认识妳的。”
严恩这一说,让花芯彻底放了心。
严恩的手指纤长柔,骨节分明;当他温的指温上花芯如小丘隆起的翘乳,花芯发不可自抑的一声哼。
“不用遮。”严恩笑:“芯儿这里开始像蜜桃一样成熟了。”
“真、真的吗?”
花芯不懂了,严叔叔这样她是很舒服,可不是说能解一燥火吗?她那里怎么愈来愈难受?
花芯雪乳如脂,上红晕彷若梅初探,绯丽俏,严恩双手捧着双乳,开始轻轻:“最近这里是不是有些涨?这样起来舒服吗?”
“发……”花芯双紧夹不断磨蹭:“严叔叔,我,我那里难受,就是这种觉……”
“嗯……”
不是觉得,自己把手伸去了,然后捣得太用力了?”
严恩:“自然,没有男人不喜这样的椒乳,以后只要勤于这样摩,它会长得更好。”他提醒她:“芯儿,乳房是女重要官,长得好夫妻敦能取悦丈夫、哺育女也能充足乳通畅,自不受苦;就算未曾婚,当发时,有人这样,也能一解焚燥火。”
“这是男人的孙,人类靠它繁衍后代,同时也是人望之所在。”他带着花芯的另一只手来到她自己的花:“妳自己将手指放去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满足又不足?那是因为女这里──要放的,正是男人的这个。”
严恩:“严叔叔是大夫,别说妳、妳母亲,即使是皇里的嫔妃、公主,还是王侯贵族里的世家小,严叔叔都看过。”
“啊,这──”花芯一脸惊诧,严叔叔上怎么有这么的地方?
花芯被戳破行为,又是羞赧又是委屈,突然哭了来,起抱住严恩:“严叔叔,芯儿这些日……觉得、觉得自己好奇怪,这里、这里常觉得,只有父亲帮芯儿玉荷凝膏的时候觉得舒服,可是那种舒服……芯儿不会说,想让父亲的手在里久一,可是怎么都不够……”
严恩右手牵引着花芯的手,缓缓来到自己的,他让她伸自己的外袍,覆在自己腹的上──
“严叔叔……”花芯不哭了,可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怎么了?”严恩着雪团,两大拇指轻轻抠中间樱,让本来的蓓瞬间立,成为一个小凸,颜更加艳红。
严恩啼笑皆非,拿帕给她脸,让她躺,一边:“妳没错,妳只是未经人事,对自己的一知半解、不得其法。芯儿,妳没有生病,这些觉都是正常现象,你早该告诉我或是季白的。”
严恩拍着泪人儿的背,安抚:“傻丫,有疑惑怎么不来问严叔叔,是将严叔叔当摆设吗?”严恩故意板起脸孔,妖孽的脸看起来更震慑力,让花芯更难受,立刻抱着严恩歉:“我错了,严叔叔,芯儿错了!”
“我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