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晚儿开始支支吾吾,声如蚊呐:“你,你脸上…其实能捡回来一条命已经算好的了。你千万别乱想,先慢慢养着才能好全。”
等到年轻女再来的时候手里还端着一碗东西,那碗中汤黑漆漆的颜看着真渗人。
“我和哥哥不是坏人,不会对你什么的。”沉晚儿一直在旁边叽叽喳喳没完没了地说着,越歌被念得都开始疼了,意识地想抬手一额额角。
“可能会很苦,不过忍一忍就好了,喝了才会好。哥哥说了良药苦利于病,晚儿也是生病了吃了药就好啦。”年轻女循循善诱的引导着。
越歌趁这个空隙认真地打量了一前的年轻女,大概二十岁的样,脸圆圆的还有些许婴儿,睛黑溜溜的看上去可又讨喜。黄衣素裙,肤不算太白,上梳着简单的单螺髻。
“嘶。”越歌一个没忍住,条件反地低呼声。
那音调清清脆脆,很是好听:“哥哥不是说今天就能醒了吗,怎么还是没醒呢?”边说边把小手覆到对方的额上。
年轻女害羞得微红了脸庞,缓了半响才积极自我介绍:“我叫沉晚儿。你在江上落难,是我哥哥将你捞起来的。捞起你时发现你上有伤,而且周围也没有亲人来找寻。我们既怕你伤势过重,又…又担忧你是否是被坏人迫害才落。心中不太放心,怕那恶人寻到你,所以才把你带回了家中。”
“别动!”沉晚儿激动地喊声来。
“不是,只是见你长得好看,多瞧了几。”越歌看着年轻女的行为举止,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看向她手中的碗,缓声,“汤药给我吧,我自己喝就好了。”
“倒霉死了”原来这句话也不是没有理。
黑带,但是这个带伤、又瘦不拉几的板,能发挥平时一半的平都不错了,如果这个人有武功力啥的,那就更不是对手了。
脚步声停了,房间里静悄悄的,也没见那人动手或者有一步行动。就在越歌等得发困的时候听到一个声音,像是个年轻女的声音。
?她看着有那么老?原主看起来也不过十七、八岁的模样啊!
“你、你醒啦?”女也被越歌吓了一,紧接着反应过来快地跑去喊:“哥哥,她醒了!”
沉晚儿那么一说,越歌才发现好像除了上那些有伤痕的地方格外疼痛外,左脸颊也有些火辣辣的痛。
“算了,兵来将挡来土掩吧!”越歌在心里默默祈祷,握紧了放在被褥底的拳,要是况不对劲就立即给对方致命一拳。
“、,怎么了,是晚儿脸上脏了吗?”说着,年轻女就想把汤药放到桌上,抬手用袖一脸庞。
莫名其妙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就算了,还没有任何相关的记忆,这又全都是伤。可更要紧的是上伤就伤了,还要伤上撒盐,跟她说她的脸上也有伤?连脸也要保不住了,真是前途一片黑暗…
越歌顿了顿,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