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痛……”
陈导右手的胶布捆得不是那么牢靠,肤渗的汗稀释了黏度,他一用力,把手了来。
汐儿薄薄的一,也没有起到多少的作用,突如其来的,也让他痛得要命。
被撕裂的第一次(H)
“菊花里面,也要清理得净净……”
汐儿失声痛哭起来,同时火辣辣的痛,似乎减轻了不少。
“怎么了?”
汐儿把满手的涂抹在陈导的阳上,又在菊门周围抹了一圈,她现在已经被冲昏了脑,也不之前又没有过经验,把如铁的,对准尚未开发过的柔菊,一屁狠狠坐了去。
可没有什么东西,是时间所不能冲淡的。
可对于汐儿,陈导却反了过来,他很渴望这个女人,在他的上留记号――画面,言语,甚至痛觉和伤痕,陈导都可以接受。
“唔……呜呜呜……爸爸……”
“哦……哦啊啊,小菊花里好……唔嗯,好……好难受……好想要……”
“你再稍微忍一忍……我把另一只手解开。”陈导拍着汐儿的背,轻声安。
“啊啊啊啊……唔哼……痛……痛死了……汐儿的小菊花……被大鸡巴涨破了……啊……唔嗯……裂了……”
“我要继续……”汐儿支撑住扶手,自己动了起来,“汐儿要把第一次给你……这样你以后……你才能对汐儿负责……”
导先是一愣,毫不犹豫地了上去。
“菊花里面,也要清理得净净……”
现在
但陈导没有去解开另一只手,而是紧紧抱住了汐儿。
汐儿起,拉开陈导的链,把手伸去,委屈了太久的阳,一就了来。
“嗯……不行……”汐儿住了陈导的手。
汐儿的任何味,陈导都想细细品尝,然后牢牢记在心里――一般的男人都想“在女人上留自己的记号”,对于别的女人,陈导也是这么想的。
汐儿沾着的手指,轻松了紧缩的菊门当中,从未验过的新鲜刺激,把推上了另一个。
“啊……啊哈……呜……呜呜呜……”汐儿无助地哭泣起来,“大鸡巴……得汐儿太痛了……呃呜……呜呜呜……”
非常规结诊疗(H)被撕裂的第一次(H)
汐儿想把阳来,可她现在的姿势双离地,找不到能支撑的地方。
陈导已经不满足于舐了,他试着用尖,往汐儿的菊门伸里去探索。
自己把最宝贵的东西给了对方,一片无暇上,被他人留了痕迹。
当年的汐儿天真地以为,这将是一段刻骨铭心的,永不磨灭的痕迹。
更糟糕的是,尽菊门如火般疼痛,可温的肉棒,在她注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让汐儿使不上一力气。
“汐儿的一切,我都喜。”陈导意识地低语,“我想记住汐儿的味,在上留汐儿的味……”
“啊哈……不……不行!”奇妙的,让汐儿的细腰扭个不停,“那里不行啊,里面有……啊哈……死了……哼……汐儿的,臭……”
痛觉与扭曲在一起,汐儿回忆起自己在大学时那个匆忙的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