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盼扭一扭腰,脸上的泪痕还没,一双睛哭得湿的,可怜兮兮地求他:“爹爹,爹爹——今天太医来,都说了,孩好得很,一事都没有的,来嘛,爹爹,一好不好,想爹爹,想……”
他环抱着她,低低:“就罚你用这里夹着尾巴挨我,好不好?”
很可,陛就赐了个给我,我就想,与你实在很相宜。”
得了便宜就卖乖。
盼盼上的衣服本来就单薄,那冠的时候,半推半就地被孟珣脱了,光溜溜地带着那个冠站在镜前,前的乳肉和那两只兔耳朵一起一颤一颤。
他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个绒绒的、兔尾巴一样的东西,但末端有一截玉石雕着的,圆的珠,不晓得是什么的。
冷冰的珠抵在菊,女孩那里从没被人碰过,紧窄至极,可怜兮兮地一缩一缩。
盼盼瘪一瘪嘴,又哭起来,孟珣愣住,抬一抬手,给她上屁,又放轻声调开始哄人:“怎么了,是打重了吗?”
孟珣气笑了:“就为了这事吗?”
盼盼没他想,任他摸着,措不及防的,他的手指分开,抵在,慢悠悠地摸了她菊。
”
孟珣的巴搭在她肩膀,手指搭在她的尖上,慢吞吞着,另一只手贴在后背,顺着往,慢悠悠的。
“喏,兔尾巴。”
孟珣低声哄着人,巴蹭一蹭她发,小姑娘抬起,直起腰,亲一他结,学人家撒发嗲:“爹爹真好。”
“摸一摸兔尾巴在哪里。”
孟珣冷笑一声:“嫁衣的事就吃过一次亏,过去了还没有十二时辰,就又错怪我一回,怎么总不记教训?”
孟珣嗓音懒淡,似笑非笑地压着那里:“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只假兔,怎么没有长尾巴?”
“想爹爹?你这样不像是想爹爹,像是只想爹爹这里。”
“是赐婚我们两个呀……”
她蹭一蹭他大,手指伸去:“爹爹里面,就当罚我了,好不好?”
盼盼小小声地说,又委屈:“你又没有跟我说,我怎么知的?孟旭说得那么言之凿凿的,我…我也不清楚呀。谁叫你不跟我说的?”
“今日宴上,教坊的人了玉兔浑脱①,陛问我怎么样,我当时满心都只想着你,本没有看到她们了什么,就随说冠
孟珣被她勾得结轻动,息声都重起来,瘦长的手指蹭过她脸颊,把那上的泪痕都了,忽然笑起来:“要认罚是不是,我今天还向陛讨了个赏赐,刚好拿来罚你。”
说着,在人肉上重重了两:“你说呢,要怎么罚你?”
盼盼噎:“好贵的……”
盼盼看着自己,有害羞:“陛怎么只赐了冠呀,四襦呢?”
孟珣顺着她的手摸了摸,懒笑一声:“湿成这样了,我去,是罚你还是奖你?”
哄了半天,盼盼泪汪汪从他怀里抬起,哼:“可是,可是嫁衣破了呀。”
玉兔浑脱是一种乐舞,一群女舞者着冠,扮作玉兔的样舞动。
盼盼浑一僵,脸红透了,肉夹紧了,那小小的也缩起来,她惊:“爹爹什么?!”
那玉兔冠玲珑可,冠上面支起两只兔耳朵,还拴着铃铛,一晃一晃的,叮咚作响。
盼盼也瑟缩成一团,被孟珣住。
“我想着用不着,就没有要。”
盼盼呆愣愣地仰起,看他拎个玉兔冠来。
“没事,陛这回赏赐了好多金银珠宝,都卖了,给你嫁衣、打首饰,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