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是个极少后悔的人。
即便是因为错误决定shen陷险境,他也只会冷漠地计算着该如何脱离,不会把时间浪费在无谓的后悔上。
可这并不妨碍这一次,他为自己过于莽撞的试探带来的惨烈结果而心生悔意。
那天结束后,自己是被侍卫背着回去的,对外则说是坠ma扭伤了脚。shenxia一片麻木,几乎什么都gan觉不到。
回去后盛王也不允许他把那些所谓的教ju取chu来,ying要他han着它们度过一整晚。
次日又要经受一遍相同的ma刑,差dian昏死在ma背之上。因为堵着xue自然得不到龙jing1,回来还要被大掌扇打花xue,每一xia都能把玉势拍得更深一些,又被卡在gongkou的柔韧ruan球弹回。球上ruan刺则随着撞击不断地戳刺着gong颈,无尽的zhong痛gan令他怀疑自己的gongkou是否已被磨到溃烂。
再怎么哭着求饶说自己知dao错了,再也不学ma术了也无益。盛王一旦动了要惩罚人的念tou,便不会轻易停止。
堪称地狱的七天过去后,小质zi再也忍受不住重重跪在了盛王面前,声称自己已经学会骑ma了,哀求他别再送自己去ma场。
盛王剥了颗putao,饶有兴致地说那就让孤考校一番你的ma术,若当真合格了便可允你不再去。
于是这次坐在自己shen后的人,换成了盛王。
ma场依然被清得很gan1净,周围一个人也没有。就连xue中玉势和刺球都被取了chu来,好心到令他gan到不安。
脚xia轻踢ma腹,墨se宝驹顺从地撩起蹄zi,往前方踢踏奔行。
ma行得很稳,肌肉紧实的躯ti和完mei匹pei的蹄铁都将这一路震动降至了最低。不知不觉便已沿着直dao跑到了底,再往前就该拐弯了。
澹台烬熟练地抬手cao2纵缰绳,yu命令ma匹左拐,却忽然觉得xiong侧一yang,余光瞥见一双手穿过他躯gan1与双臂间的feng隙,覆上了xiong前双乳。
他shen躯一抖,手上刹时松了力气。ma匹得不到命令,只得擅自向相反的右侧奔去,去往了障碍wu更多的gao难驯ma场地。
“陛,陛xia……”
“别动,好好看路。”
盛王从后方rounie着他的xiongbu,因为被压在衣襟之xia,xiong乳并不明显,只能隐隐摸到些许隆起。他不耐烦地伸手抠上那层层叠叠的雪白领kou,一把扯松了衣领,将之挂于小质zi的肩膀chu1。
一对jiao小的雪乳顿时曝光在空气中,乳尖ting翘,随着ma匹颠簸jiao怯地上xia抖动着,似乱蹦的幼兔。
澹台烬只觉得xiong前一凉,低tou看去便是自己缀着粉樱的椒乳在阳光xia轻颤的模样。他xia意识想拉起衣领遮挡,却被盛王qiang行拍开了手,只能继续在这平日里挤满了人的ma场上袒lou着雪白的小naizi。乳尖不知羞耻地乱晃着,仿佛在勾引人rounie掐nong,直到教训得它不敢再妄动分毫。
盛王亦没能逃过勾引,伸手nie住了乳尖粉rui,时轻时重地rou搓抚nie,很快便将那一小粒肉di玩nong得微zhong泛红。
xiong前的酥麻gan不断刺激着神经,澹台烬调动起全bu克制力,qiangbi1着自己把注意放到yan前的小坡上,双tui却不由得夹紧了些。
没了这几日时刻贯穿甬dao的cu壮玉势,tinei忽然空虚难忍,很想被某种长状wu全bu填满。
ma蹄轻踏飞跃至半空,随即因坡度形成的地势差飞速xia坠,连带着背上之人也跟着被甩gao。
澹台烬抓紧缰绳不让自己被甩xiama,奈何shen轻ti弱还是被颠gao了一截,tunbu与ma鞍间刹时chu现了一dao宽阔feng隙。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手迅速穿过那daofeng隙伸到了他shenxia,双指微微曲起直冲tui心。
墨ma轻巧落地,xiati亦紧随其后,等待着再度落回柔韧的ma鞍上。谁料迎接它的却不是羊羔pi鞣制的鞍bu,而是骨节分明的手指。
xiashen重重落在了那只大掌之上,曲起的指节整gen没ru,隔着轻薄长ku直直tongjin花xue之中。小质zi惊呼一声,xia意识抬起屁gu,想远离那劈jin自己tinei的骨钉。慌乱中缰绳亦从掌中hua落,qing急之xia只能俯shen抱住ma颈以免摔xiama去。
ma因为被勒住脖zi受了惊,不舒服地左右摇摆着tou颈想迫使他松开。后颈的nong1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