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
无相的动作一顿,便比之前动作更大地起你来,让你半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全化为破碎压抑的泣声。
他才十九岁,怎么能应付这个东西?
是帐篷被打开了吗?
唐玉将怪从你面前踢开,走到你前,伸手为你轻柔地掉了泪和血迹。
它像蛇一样,时不时吐信,碰到你的脸上,恶心极了。
你还停留在恐惧的余韵之中,起伏息,泪不受控制地从你脸上落,脸上也沾上了几滴怪的鲜血。
你惊恐地看见它微微直起,人形的躯像蛇一样弯曲成诡异的弧度,那原本只有一个小孔的嘴忽然从它脸上裂开,将它的脑袋几乎分成了两半,里面密密麻麻的尖锐的牙齿和猩红的腔。
多日以来压抑的恐惧都在这一刻爆发,你崩溃地哭泣着,浑颤抖。
唐玉抱住了你,轻拍着你的后背安抚你,轻声说,“无相怎么就这么把你丢了?嗯?”
忽然,帐篷的帘有细微的动静。
睡梦中,你觉得很闷,有些透不过气来,仿佛回到了那座破败的大殿里,被怪紧紧地缠绕着。
你越想心里越绝望。
一瞬间,前的东西让你惊惧到几近昏厥。
你想要让他去找无相,于是忍着恐惧,对他了个型,却没想到怪极其锐,察觉到你的动静,猛地凑到你前,嗅着你的脖和嘴唇。
你没有多想,很快便睡去了。
“山鬼,一种喜淫的怪,是听见动静找过来的。”唐玉顿了顿,“以男人气为生。”
他温的手抚上你的背,你才意识到自己睡去时并没有穿衣服,此刻正赤地暴在唐玉面前,上甚至还留有无相的痕迹。
你躺在帐篷里,而无相走到外面开始守夜。
怪在你上疯狂地嗅着,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你颤抖着,心中希望无相快来。
一阵撕心裂肺的尖叫响起,是怪发的声音。
半夜,你终于被无相放过了。
帐篷里全是的气息,你累得昏昏睡。意识朦胧之间,鼻尖忽然闻到一阵属于草木的清香。
“嘶嘶――”
可这么大个怪,他怎么可能发现不了?他不会是故意把你留在这里的吧!
余光里,你却看见了无相不知何时已经回来,站在不远静静看着你们。
尽他用词隐晦,你仍然明白了他在说什么,难堪地低,试图后退从他怀里离开。
它要咬掉你的脑袋!
这是一个五官极其潦草的东西。
你看见帐篷被一把带着鞘的短剑轻轻拨开。那是唐玉的东西,你一瞬间屏住了呼。
就在你陷绝望之际,有什么东西冷光一闪。
弱一般将自己的脸埋了他的颈窝,纤细的双臂搂着他的脖颈,哽咽:“我是你的东西……”所以别让其他人听见。
它似乎始终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终于愤怒了。
有人在外面!你心中瞬间燃起希望。
之所以称之为东西,是因为它的睛、鼻和嘴都只是丑陋的空,棕的瞳孔几乎占满了整个勉称之为眶的孔,像某种虫类一样快速地翻眨着球。它的柔若无骨,但却能看是一个女人的,此刻竟然妖娆地缠在你上,丰硕的乳挤在你的前。
猩红的鲜血溅在他白皙秀气的脸上,少年宛如恶鬼。
“它死了。”
你伸手遮挡住自己的前,哽咽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你瞪大双,睁睁地看着怪的被唐玉的短剑如同削泥一般横向切断!
不适越来越,你微微睁开了。
帐篷的帘被轻轻掀起,你看见唐玉此时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裳,长发披散在后,俊秀的脸庞比平日里显得更加稚,指竖在唇前,示意你不要惊动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