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时候懂的？”

        你听无相的话中之义，意识低，不敢看唐玉。

        他却摇，“经文不是教来的，是悟来的，该懂时自然会懂。”

        你心里装着昨夜的那个梦，跟着无相门时，神仍然是恹恹的。

        这是一片十分原始的山野地带，长着一片青绿的野草树林，汩汩的泉沿着低洼的向淌。四周人迹罕至，没什么好走的山，因此一路上走的艰辛，到了夜幕降临时堪堪翻过山岭。

        ――――――

        这是你和无相之间难得的和谐时刻。

        可梦里的场景的确是真实发生过的事。你终于想起来了，是郑为察觉你份异常，将你封了棺材里，埋在那片偏僻的山野中的！

，淡淡的檀香味弥散在空气中。你想起自己现在在云南一山脚，而不是那栋破败的教学楼里。

        唐玉哼笑了一声，对无相说，“你们和尚真的能吃苦啊。”

        你发现手上拿着的这本经文是你之前并未看过的，书页有明显摩挲的痕迹，显然经常被翻看。

        无相目光转向他，“你如果觉得自己撑不住今天的路程，昨晚就该睡早一。”

        车将你们送到了地后，扎度带着无相和唐玉开始爬山，你跟在无相边飘着走。地面多是泥泞，你有些嫌脏。

        帐篷里，无相亮蓄电的照明灯，燃一支檀香，照往常的习惯开始修读经书。

        见你们来了，扎度说：“车会把我们送到山脉右侧的石涧边，剩的路就要我们自己爬了。大概翻越两座山脉，就能到达古佛国的遗址。”

        “这会是很长的一条路，我们将重新走过那些传说中朝觐圣谛菩萨的僧人踏过的痕迹。”扎度笑笑。

        两米见方的空间里一片静谧，沉默大的僧人旁躺着安静的少女，檀香燃烧升起轻烟几缕，缠绕着昏黄的灯光。

        过了许久，无相读经结束，你第一次有些好奇地问他：“这经文说的是什么？”

        你或许真的只是一个孤魂野鬼。

        可对于大学之前的事，你本一印象都没有。换而言之，你连自己究竟是谁都不知。

        扎度的大包里装着三个独立的帐篷和睡袋，帐篷支起来后，里面的空间还算宽敞。

        ……是如聚沫，不可撮摩。是如泡，不得久立。是如焰，从渴生。是如芭蕉，中无有。是如幻，从颠倒起。是如梦，为虚妄见。

        你们在一片地上驻扎来。

        扎度和唐玉已经站在门等候。扎度上背着一个巨大的登山包，手上也拿着一个箱，而无相和唐玉都是轻装上阵。

        你似懂非懂，却忍不住反复念读。

        照往常，这时你该睡了，可或许是因为前夜的那个梦，你侧倚靠在装着睡袋的包上，迟迟没有倦意。

        翻开书页，其中容十分简。

        他的目光很淡很静，仿佛什么也没有，但你心总觉得那神里藏着什么你看不懂的东西。

        无相没有纠正你是一只鬼这件事，：“包括你我。”

        你忽然觉到一种玄之又玄的东西藏在里面，但可能你悟不，没有抓住那一缕思绪，于是你对无相说：“你能跟我讲讲吗？”

        他的经书就放在你手边，你悄悄伸手拿了一本，随意翻看。只要不违背无相的要求，在一些细枝末节的事上，他并不会你这些小动作。

        谢谢大家的评论和珠珠，等我多攒稿，可以开始多安排加更（努力存稿中）。有想搞变态的剧了XD。

        “人？”你有些疑惑，“包括你，也包括我？”

        无相答：“人。”

        无相忽然抬看向你，你愣了一，与他沉默地对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