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从意识摇。跟来的都是男人,即便郡主一小郎君的打扮,可到底是未阁的小娘,他们哪里敢碰。
“几天大雨,位涨的确不奇怪。”赵幼苓看了看几个小老汉,比起仆从丝毫不觉得奇怪的语气,他们的脸上挂着的担忧,“可现在燕地的雨季才刚刚开始,要是再接着几场雨,一旦堤坝真的有问题,从青都上游,到游,再到河支沿途所经过的村庄,甚至连东渠,都可能受到严重影响。”
仆从这时候已经回神,满脸羞愧地爬起来。
老汉们求完,几个仆从也跟着求,生怕
往前走两步,伸手想去扶,“这地方不稳当,王爷小心些。”
赵幼苓这时候已经缓过气来。
“没事没事,只是鱼。”见人被拉回来,坐在地上满大汗,赵幼苓忙安抚,“这天还没黑呢,哪里来的鬼。再说了,瑞王爷可是皇,上的是真龙天的血脉,鬼怪见了他避之不及,哪里会来吓唬你。”
说话间,天一黯来,衬得仆从手中的提灯光线明亮,林间飞虫迎着光,绕着人飞舞。
她说完,见人了几气,有些回神,这才问:“位是不是了?”
“王爷,等明早天亮了再来吧。”老汉跪求,“王爷肯来这事,老们已经觉得十分兴了。可这堤有问题,王爷要往上走,万一了什么事,老们就是死,也担待不起啊。”
都是经历过去年大的人,哪里不知患的可怕。
见仆从不敢,赵幼苓索大着胆,一手拽着一旁的树枝,往河边探了探。
“是了。”堤坝刚修缮好,仆从跟着瑞王来过,也见过河那时候的模样,“比去年刚修好时了许多。可是王爷,之前了几天大雨,位了也在理之中啊。”
瑞王沿着已经看不清的河走了几步,试图往堤坝上去。太急,小老汉们急忙将人拦住。
堤坝修缮的时候,青都及周边的村都兴坏了,觉得不再发大了,日总算可以慢慢好起来。可才不到一年的功夫,这堤坝看着就了问题……
老汉说过,之所以发现堤坝上的裂,是因为家里的小辈跑到河边上摸鱼。能见着裂,又能摸鱼,那肯定有块地方离堤坝近,还能安稳地站住人。
她四看了看,因为山里树木很多,傍晚的林看起来就有些阴森,不时还有不知什么品种的鸟从林深传来。
赵幼苓越说,小老汉们的脸越难看。
几个仆从照着话,往放灯。提灯的仆从学着赵幼苓刚才的模样向探,河里突然跃一尾鱼,鱼尾一甩,花啪地打在脸上,吓得他差连手里的灯都掉河里,呀呀乱叫,直嚷着“有鬼”。
“灯往放,照一照。”瑞王指着河,命仆从互相抓住对方的手腕,将灯尽可能地往照,“看仔细位。”
“扶我一把。”赵幼苓看了跟在自己后的仆从,伸手拽过一旁的树枝,“扶一。”
“看不见。”在仆从心惊胆战,赵幼苓站回来,看向瑞王,“小王叔,位了,那些裂应该在底。”
河湍急,位已经明显过正常的位置,借着灯火往看,连能踩着站稳的地方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