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崔氏。
赵幼苓回过神来看他:“不用世背。”
“崔氏?”韶王疑惑。
再加上前世为叱利昆的禁,他边的那些女人,何尝不是一个个手段了得
“王爷。
赵幼苓笑容不变,仿佛只是在说一件小事。韶王看着她,忽然笑开,扭再看崔氏,笑容就多了一层说不明不清的寒意。
韶王哈哈一笑,翻来:“十一娘,父王一早就城给你求护符去了。你三位阿兄阿手上都有母妃亲自求来的护符,父王也给你求了一个。”
正说着话,就听得不远传来哒哒蹄声。不多会儿,韶王骑着,带了随扈走近了人群。
“崔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王妃大概是觉得,十一娘不该回来吧。”赵幼苓低笑。
旁人已经听懂了,可崔氏眉紧蹙,分明是还没明白。甄氏忍着笑,推了推一旁的文氏。文氏尴尬极了,却不敢上前走一步,再劝崔氏一句。
甚至,赵幼苓都有怀疑,当初娶崔氏,也许本就是韶王自己设计的一个局――为了不再被太当箭靶。
她幼时住在王府后院,尽偏僻,尽跟着娘亲不怎么在人前走动,可女人的那些明争暗斗的手段,后院的仆妇婆们从没错过,时不时提起也就叫她听了几耳朵。
还是魏氏,面平静地走上前:“王妃,论理,这正门的确不该开。可王爷今日心中喜,特地嘱咐了要开正门迎小娘回府,王妃不如就依了王爷……”
话初听不过是一个意思,两种说法。
他几步就走到了台阶,也不看崔氏,从腰侧取一枚红底绣金线的护符,径直了赵幼苓的手里。
台阶上,三位侧妃和世妃一匆忙行礼,韶王摆摆手,依旧看着赵幼苓。
韶王妃究竟是要十一娘从侧门走,还是不许她回王府?
他说着往台阶上迈了一步,侧妃面面相觑,纷纷往后退让,崔氏却依旧站在正门,瞪着。
“十一娘。”赵臻见赵幼苓一直看着崔氏,声喊她。
正要说话,就见赵幼苓迈开步,一步步走到台阶,面朝着崔氏笑。
可往细里想,就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意思――
她往上放护符的间隙,韶王似乎终于打算去看看站在门的女眷。
她记不差,听的多了,见的多了,两辈的记忆加在一起,不过是狐假虎威告一个状,还不是太难。
崔氏不能和前王妃任何比较。崔氏……缺了太多一个王妃应该有的品质,她就像是一场闹剧,时时刻刻着韶王府的名声在人前摆戏台。
“都是来接十一娘的?”韶王乐呵呵,“走走走,带十一娘府看看。本王先前叮嘱的院可收拾来了?”
“这是怎么了?都是来看本王的十一娘的?”
“王妃是不愿我从正门走,还是不愿我这个门?”
赵臻怔了怔,以为她还是执拗不肯认回王府,拧了拧眉。
赵幼苓忍不住轻轻叹了气。
“父王亲自给你求来的护符,你要好好带在上啊。”
赵幼苓了手里的护符,想到刘拂从外回来慨说汴都外有寺庙,一个绣了金线的寻常护符能卖一百两,想来就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