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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时之间,他竟然说不半句维护的话,呆呆站着的样,还真是像极了村的二傻。
“我不用你担心我。”
于是迟来的羞窘在此时一窝蜂地涌了上来,因为是当着魏荇的面被夏镇“教训”,所以她的脸颊有些发红。
魏家小这位痴/汉的样,他实在看的辣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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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仿佛是被人抹上了一层的淡淡的胭脂,搭着她平时一贯清冷的表,实在有种说不的不胜收。
夏莳微微默了默。
魏荇的心微微动了动,就在忍不住想要更加靠近时,夏莳却突然抬起了:“外公接骨的手段一定没有话说,我刚刚也给你仔细确认过,骨没有接歪,只是……”
中医到底不像西医,要百分百确定里面骨的况,可能还是得去医院拍x光片。
而这要是在以前,魏荇一定会忙不迭地来脚,要维护夏莳,不让夏镇说她,可是现在况却不一样了……
她坐在床边拿自己的医药箱,指尖细致微地一遍遍抚摸过魏荇手腕的骨关节,仿佛是在认真地确定着什么,而整个过程中,魏荇也没有开说话。
而夏莳自然也听懂了。
夏镇轻飘飘地开说,语气颇有些凉飕飕:“我之前不过就是被陆琴气的有些晕,而且……我要真有什么问题,等你注意到我的时候,我尸恐怕都要凉了。”
夏镇不等外孙女说完便打断了她的话语,随后就像是赶苍蝇一样地,他对着夏莳与魏荇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们赶紧去楼上吧。”
瞧着她此时关心自己的神,魏荇只觉得如梦似幻,而这样的觉,在听见夏镇的调侃后,更是节节攀升。
魏荇手上原本的脱臼已经被夏镇重新接上,此时除去一些正常的酸胀疼痛外,魏荇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觉,行动也都自如,只是这种骨的损伤发生在他的上,夏莳却仍旧是觉得不安心。
眸微微亮了一瞬,其中有惊喜,也有些不可置信。
这显然是在讽刺方才夏莳只顾着魏荇,里看不见其他任何人的事。
“好了,我都知了。”
有几缕绵延的月光调地落在了夏莳的肩与发梢,仿佛将她也染成一样洁白的颜。
而夏莳想的却没有魏荇那么多,听着夏镇的话,她很快不加思考地了:“好,我现在就带他上去,外公,您刚刚有没有……”
要不是现在手上的疼痛还在继续,魏荇简直都要以为自己是在梦。
毕竟以前在他与夏莳相时,夏镇都是担任扫兴的那个角,每次还没等魏荇怎么接近,他便会立刻站来喊停,可是现在,他竟然主动说了这句“要夏莳带着魏荇去房间理伤”的话。
夏镇嫌弃地看了他一,心中也十分了然,可夏莳站在原地却有些别扭:“外公,我……我不是……”
天边绚烂的晚霞此时已经全然褪去,淡淡的月光自天空洋洋洒洒地弥漫来,铺满了整个世界。
前晚的那件事过后,魏荇本以为自己应该会有一段时间都没办法和夏莳见面、好好说话,所以昨天他一直都过得浑浑噩噩,仿佛梦游,可是今天,他却这样真实地站在了夏莳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