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明显地,他有她家的钥匙,只是这个东西,到底他是从哪里来的?
夏莳终于听不去地打断了他的话,只是隐在发丝的耳朵却还是在不断发发。她尽量维持着面上神的自然,轻轻咳了咳说:“我没那么气,以后小心就好了。”
……这就有尴尬了。
“对了,你为什么会有我家的钥匙?”理好伤后,夏莳也终于想起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被瓷划破的伤明明不在他上,他怎么能大呼小叫地喊了十几分钟?
有一次他踢足球,因为啦啦队队长喜他的事,魏荇和别队的主力起了冲突,两队队员纠缠在一起打了半个小时,最后因为要保护江义年,魏荇的手臂挨了人家一个闷棍,生生被打地骨折送了医院。
“……”
夏莳说不话来,只是耳际却控制不住地微微红了一。
毕竟以前跟在夏镇边,帮人理伤的活,她也了不少,此时尽是自己受伤,可是这对她来说也没什么不方便手的。
“对了,碗好像也危险的……以后你也别洗碗了,你吃完饭就给我打电话,我过来帮你……”
这些动作夏莳皆是完成地十分迅速,且手法漂亮。
当时夏莳放学后才知的这个消息,可当她赶到医院时,却看见魏荇坐在椅上仿佛没事人一般,好似断手的那个本就不是自己。
依旧是上回魏荇见过的模样,夏莳手脚利落地从里拿了消毒和伤药,在魏荇的帮助,她将伤洗净、把卡在肉里的碎瓷片全都镊夹,这才动作小心地往伤上涂上了愈合的伤药。最后,在魏荇心疼地不得了的目光,她开始用绷带给自己包扎伤。
反而是坐在一边的魏荇,在夏莳包扎伤的整个过程中,他都是怪声不断,一喊着“小心一”,一又叫着“慢慢来”,将夏莳搞得哭笑不得。
夏莳直直地盯着魏荇,而瞧着她的目光,魏荇也是蓦地一顿。
之前她还没忘记,在听见屋里传来瓷破碎的声音时,魏荇是直接开门从门外冲了来。
“可是……”
魏荇却像是上了瘾:“哥,我刚差都以为自己也有心脏病了,不然我怎么心疼地好像快要死了?”
半晌过
“你以前受伤的时候,我好像没发现你那么脆弱。”夏莳好笑地看着魏荇说。
那儿她在心里就暗暗地觉得,他真是个很能忍痛的少年,只是现在……
两人面面相觑着谁也没有说话,只是夏莳是在等答案,可魏荇却是在逃避问题。
“你次不能再靠近那么危险的东西了,夏老回来我就得跟他说,没事在家里放那么多瓶瓶罐罐什么?一会我就楼把他们全收起来。”
“好了,越说越离谱了。”
因为小时候叛逆,所以魏荇总是能把自己搞得一伤。
魏荇之前的行动其实一直都非常小心,没有将自己早就“暗搓搓复刻了一把夏家钥匙”的事表来,要不是今天晚上听见夏莳这奇怪的动静,他也不能一时心急,这才暴了自己。
夏莳笑眯眯地看着他,而瞧着她这样的表,魏荇却没有半不好意思:“我受伤和你受伤,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