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走了，”一直没开的慕修终于开，不过却是打发秋卫走的。

“我和慕修走后，你和红姑继续散布消息……就说那日的禁术依旧在暮晓城，只留待有缘人。”

秋卫忍不住摸了摸眉心，他再受一，那些来到暮晓城后加剧的侵袭当真不见了。

经过这小半年的时间，东城这边的活人居民对他和慕修认同度极，加上他们能力有限，大乱是不大可能的。

至于禁术什么的，就是编来引那些术士们的，没蛊惑人心的东西，那些术士才不愿意到这破旮旯暮晓城来呢。

“起来吧，日后你还是叫我城主就好。”

“是，”秋卫称是，眉梢微微挑起，坏坏的笑容，宋阎也不是那么纯良嘛。

宋阎对秋卫也就这些要求，他中的鬼语再次变得深奥难懂起来，金纸页上显的血痕继续蔓延开去，一个略有些扭曲的鬼文“契”字成型。

秋卫要直起的动作少许顿住，再缓缓站直，他瞅一宋阎和慕修，神憋屈得很，“嗯……这我没骗你们，她真到荒原去了。”

他看一宋阎，再次低，“多谢主人……”

他得到了秋卫的绝对忠诚，秋卫就必须照他的吩咐，为他震慑好西城的大小鬼们。

“是，”秋卫单膝跪，同时他眉心一团莹白的魂团向宋阎飘去。

“秋卫，你是否真心认我为主？”

“秋卫，你是否能忠臣于我，忠诚于慕修，忠诚于暮晓城，永不背叛？”

秋卫很少羡慕或者嫉妒什么鬼王，这一刻，他深深受到了，他嫉妒死慕修了，同鬼王不同命。

“是，”秋卫微微躬称是。

“我和慕修明日回九城，暮晓城的事就交给你和叶一，有什么况及时和我们联系。”

反倒是西城那边，鬼王厉鬼众多，他和慕修不在，单凭叶一不好对他们束，最好还是让他们自治，如此让秋卫认他为主就比较重要了。

订认主契约，必须两方完全愿，否则只是浪费他好不容易来的契纸和灵魂之力而已。

宋阎闻言打开桌案边的锦盒，里面有两页阵纹繁复的金纸页，薄如蝉翼，还能觉到扑面而来的郁灵气，光这页纸就价值不菲了。

三分钟时间转瞬过去，秋卫认命地抬，“我答应。”

宋阎起用鬼文念这话，他眉心的城主印记随他话语缓缓显，纸页上一血痕浮现。

宋阎偏看一慕修，他再看向秋卫，“女术士真的存在吗？”

秋卫眸光抬起对上宋阎绝对冷静威严的目光，他再低，“是。”

秋卫脑袋低，他自然是知之前的问话，让宋阎动怒了……但他嫉妒啊，慕修这家伙真的傍上大了，宋阎对他真是毫无底线地着。

在完全的当，契纸化成两灵光一往秋卫眉心蹿，一卷宋阎眉心的城主印记里。

“是，”秋卫脸上的得瑟再次变成憋屈。

宋阎再起一个手势，金纸页飘起，他将秋卫的分魂一契纸中。

宋阎另一只手抬起，魂团落在他手心，并迅速被繁复的阵纹覆盖上。

宋阎说着，他眉心的城主印隐去，手边的锦盒盖上，一次成功，备用的那张契纸就可以收起来，留待日后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