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看见他们全死了!我的老婆孩都死了!那些杀人的长官说是军政府达各军区的军令。”
“不可能。”霍曦音清柔,却斩钉截铁,“爸爸绝不会这么,偷渡犯罪不至死,藏毒贩毒也要有证据。”
“呸!”又一个人朝地猛吐青黄的痰,骂骂咧咧地吵着,“你们一家人握着枪杆,不把人当人看!给我们留一条活路这么难?!”
所谓活路就是带着妻和孩偷渡,把妻儿卖到几个国家的边境,路上对他们非打即骂。
霍曦在心里默默质问,她紧张住冷汗浸的手心,不可能随便激怒这些看似理直气壮的男人们。
她回过直起,纤细躯挡在几对母前,灯光虽然昏暗,却已经足够看清女人孩们上大片大片的青紫瘀伤。
霍曦压心慌,必须先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急。
“想见我爸爸也得让我安全回家,我才能办得到。又或者,多少钱才够走你们的活路。”
她接受过东南亚上圈最完的礼仪教育,当然也完成过父母为儿女们安排的防保课程,防保课程的老师不是别人,是她的梭沙大哥。
他告诉她,她永远也不会用上这些应对绑架犯的手段,他会永远守在她后。
“你们一群和这小娘们儿说废话个屁用!”从帐篷门晃来一个刺扎脑的黄小年轻,冲前一大帮只敢动嘴不敢动手的男人们吼骂叫嚣,“脱掏家伙了她!再把她扒个溜净扔到她爸妈前去,妈的!解气!一回也值了——!”
轰隆——!
小黄的污言秽语戛然而止,整个躯轰然向后砸地,狙击枪弹穿透脑壳掀起的巨大冲击力让人七窍充血,脑后汩汩血声在这寂夜放大数万倍,勒紧咽的压迫炸人们求生本能。
原本死气沉寂的帐篷里惊叫连连,母亲绝望的哭喊声笼罩整片带雨林,她们咆哮嘶吼的人不是愿意挡在前的大小,而是她们没良心的丈夫。
“看看你们的孽!”
“不要杀我的孩!不要杀我的孩!”
“为什么要抓她?为什么啊!你害我还不够,还要害孩!”
混乱嘈杂的尖叫混作一团,同时,砰!
第二声暴烈枪响割裂寂夜,第一个冲少女声叫喊的缅甸男人球激凸,太阳血散花溅,唰唰如同连珠炮般打在帐篷边的塑料布上。
狙击两枪自两个人,第一枪是沉稳中的心痛和怒不可遏,第二枪是狂妄恼怒到连消音都懒得装。
“妈的!抓她!”
“快!政府军来人了!抓她挡弹!”
两声嘶喊从偷渡犯中炸起,男偷渡犯们面凶光齐齐冲她奔去,她惊魂未定不动步,然而弹永远比那些伸向自己的脏手更快。
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