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柳绡醒来的时候,何岩还窝在她后颈睡觉。
她只觉得浑shen黏腻,想去洗洗,便试着从何岩手臂中挣脱chu来。
“嫂嫂,你去哪儿?”何岩收紧双手,箍住了她的细腰。
“洗洗。”柳绡tou也不回地坐起shen。
何岩随着她坐起来,在她光luo的背上嗅吻一阵,问dao:“洗完了呢?”
“上香。”
柳绡别开他的手,xia了床,随便找了件衣服披上,就去开门。
她要回东院去,她的衣裳,她的梳zi,都在那里,那里有她熟悉的一切,或许,还遗留了何崇的气息。
只是她刚打开门,门又被关上了。何岩搂着她,把她压在门上,凑到她耳畔,脸上带着不辨喜怒的笑意。
“嫂嫂,在这等我,我去烧shui,再端dian吃的过来。”
柳绡无动于衷,任凭他的双手伸jin衣裳,在她的腰tun和xiong腹之间,rou来rou去。
何岩察觉到她的冷淡,gan1脆松了手。他在柳绡颈项间,心满意足地闻了闻,这才开门离去,只是,他落了锁。
柳绡望着陌生的房间,她不知dao自己后半生是不是就要困在这里了。何岩疯狂的占有yu和控制yu,她能忍受多久,她真的要嫁给这样一个人么。
即便最亲密的接chu2,都让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人随意弯折的玩偶,何岩掌控一切,横冲直撞,毫无顾忌,这样的她,和xieyu的对象有什么区别?
泪shui溢chuyan角,转瞬间落ru衣襟,就没有一个人能来救救她?帮她脱离何岩的mo掌?
或许,她可以自己逃离吗?
柳绡正想着,门后的锁开了,何岩抱着一个又大又扁的木盆踏jin房里,盆里氤氲着re气,他把木盆放在地上,又提了shi盒jin来,关上门,顺手把她拉jin怀里。
“嫂嫂,我来帮你洗澡,怎么样?”说着,他自顾自地扯开她的前襟,绕过肩tou,剥xia了整件衣裳。
乍一接chu2秋季清晨的寒气,柳绡忍不住抖了抖,何岩拥着她走到木盆边上,笑dao:“嫂嫂,坐jin去。”
柳绡低tou一看,盆里的shui不深,大约能到她腰际的位置,她不想jin去,然而也知dao,在这里,什么都由不得她。
她抬脚坐jin盆里,双tui并拢,斜放在shen前,才能勉qiang让自己坐xia。
何岩痴痴地望着她,她虽为人妇已久,但偶尔不经意liulouchu的胆怯和羞涩,实在是能把他bi1疯。
此刻的柳绡,安分地坐在木盆里,微微起伏的shui面在她腰间轻轻dang起,衬得她像一条被困在盆里的mei人鱼,luolou在re气中的上半shen,苍白中又被熏染chu红晕,越发显得整个人安静而又脆弱,让人恨不得拆吃ru腹。
“柳绡,我来帮你ca洗shenzi。”何岩弯xia腰,拿了帕zi,在她莹白的脚边浸湿,然后在手掌里展开,敷上她的后背,肩tou,胳膊,一寸一寸的肌肤上,沾了透明的shui珠,而shui珠之xia,是他一天一夜的疯狂,所留xia的深浅印记。
何岩yan中的火苗又悄悄燃起,或许柳绡永远都不会知dao,他ai她,已经失了神智。如果让他rongjin她的shenti,成为她的一bu分,他也是十万分的愿意,只要,她能记住他。
他重新给帕zi浸了shui,绕到柳绡shen前,帕zi拭过她的脖颈、锁骨、xiong前。
何岩盯着柳绡,而柳绡半垂着tou,似是闭着yan睛,整个人都在微微发抖,连带xiong前两团绵乳,也轻轻晃动。
一侧乳珠上,是已经gan1涸的血迹。
何岩又沾湿帕zi,用了他所能控制的最小力度,ca洗着她jiaonen的xiong乳,只是在洗去那chu1乳尖的血痂时,有什么啪嗒落jin了shui里。
他假装没有看见,靠近柳绡耳边,“嫂嫂放心,洗好了,我给你上一遍药。”
说完,他握着帕zi划过乳沟,绵ruan湿run的乳肉挤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