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细弱的反胃声被淹没在男人越来越猖狂的动作和笑声中,“哭什么呀,你不是想吃糖吗?爷爷的棒棒糖都喂到你嘴巴里了你倒是主动吃啊,动起来!嗯……对了,这才对嘛,把爷爷的好鸡巴嗦得净净的,这样到你屁里边才不会叫你生病。”
住,细微的呕吐声也像是被堵在咙里,翻涌着却无从发,从鼻腔里发的呜咽听上去细弱,像是一只濒死的猫。
“啪”的一声响,那细微的挣扎声顿时停了。
他盯着那块棱角尖尖的巧克力,想到昨晚循声而去听到的那一幕,看着几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孩还破损着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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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走近,手却被人紧紧拉住。
他想,有什么不可以呢?
第二天醒来,枕边多了一块被纸包起来的巧克力,三角形,看起来是被掰来的其中一块,因为他看见宿舍里还没离开的小朋友正万般珍贵地吃着差不多大小的一块。
男人的声音带不耐烦的阴狠:“老让你别咬,小俵就是欠收拾……还好没破,好好跪着,嘴巴张大……嗯,这就对了,包好了……嘶,小俵哪儿都,嘴巴又又,咙又又紧,真是一好啊……”
“呜呜……不……”
“不要什么不要!”男人又是恶狠狠的一巴掌,“看这屁,生来就是给人的,扶墙撅好了……像你们这种要么残疾要么智障的弃儿,就是应该多喝爷爷的补补……”
“摇什么?上回你发烧就是因为嘴巴偷懒,最后还是我花钱给你买的药你忘了?”男人的声音假惺惺地温和来,“像你们这种被父母丢弃的孩,除了爷爷的孤儿院好心收留你们,还有谁要你们呢?要知你们这十来个孩光是吃饭都得花一大笔钱,爷爷压力大啊,你瞧爷爷发都白了,爷爷给你们付了多少啊,你们难不能谅谅爷爷吗?”
不可以,什么不可以呢?
“不可以……”小星用他那糊不清的吐字紧张地提醒着他,“不可以……”
“嘶,嗓在拼命嗦着爷爷的肉棒呢,噢,死了……这小嘴巴又又紧,唔,这可比女人那松垮垮的肉起来多了……”白日里和蔼慈的老人,到了夜晚完全变了一副模样,他的声音阴沉又邪妄,像是从地狱里爬来的恶鬼,“牙齿乖乖包起来,可别咬到爷爷的命,不然一会儿它就到你的小屁里面去……”
睡在他铺的小星不知何时跟了过来,这会儿正竖起一手指着泪拼命冲他摇。昏暗的灯光里,他唇角还有没痊愈的青紫。
他不明白。
“嘶……这才乖嘛,爷爷又没怎么你,哭那么伤心什么……一会儿……呃……跟爷爷去房里,爷爷买了巧克力……噢,要了……”男人的声音快活地轻颤着,“躲什么……给我接好了……这腾腾的可珍贵了,全都给我咽去……”
呛咳声拌在反胃的呕吐声中响起,紧随而来的是哭泣和哀求:“爷爷不要……屁痛……会血……”
他的咙被某种绪堵得严严实实,僵地被他拉回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