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鼻尖蹭了蹭她汗湿的耳后,声音带着一丝餍足的懒散愉快:“……可以在里面吗?”
她拼命侧想要摆脱掉耳朵里的湿瘙,却被他顺势捧住脸住了呜咽。
她急急息着,那半没有要意思的仍在她不断痉挛的肉径中尽往捣着,飞溅的落在她上,仿佛在印证他方才说的多。
“不……啊……慢一……”过于密集烈的快像是接踵而至拍打在她上的巨浪,她甚至分不一丝半的闲心再去关心他嘴唇接的右手伤疤会否恶心到他,整个人只剩近乎本能的呻求饶,“太深了……呜……要被穿了……”
她的呼被撞得破碎不堪。
“怎么这么多?还没好吗……”她难耐地动了动,便被男人圈得更紧,“唔……好胀……”
“会有多。”
男人似乎笑了一声,就这么钉在她深轻松抱起她放在上。
凭空想象得到的。”
凝结的海和渗的汗混杂在蓬的温中,她像是快被蒸熟了的海鲜。
她说不话来,只希望这过分漫长的交能够快结束。
后男人埋首在她颈侧,近乎喟叹般呢喃:“好温……”
大脑被搅成一片浆糊。
“……难怪这么多……”
那巨大的在她不断分的甬里得越来越顺畅,原本还凉得有些刺激的温度这会儿也被同化成隐约的,伴随着摩,叫她从到最深都像是着了火一样,整个人都要被烧化了。
她湿的睫颤了颤,鼻腔里挤来的还是那个字:“嗯。”
“三的沉……唔嗯……三的汨……哈……”
耳边被轻柔住的同时,男人的声音变得惑人又渺远,像是远远传来的海浪声:“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眨去中的泪,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羞耻中绞紧了的,饱涨的随着鼓噪的花心化作潺潺倾泻而。
他近乎亵玩的着她的耳,的也放肆地搅着她盈盈的肉,间带的咕啾声臊得她尾椎都在发麻。
这哪里是,简直就是灌。
她无声扬长脖颈,整个人像是一把拉开的弓,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指隔着衬衣都几乎要嵌他肉里。
然后那始终没有动静的终于搏动起来,温凉的稠缓慢淌她腔,一又一,一秒接一秒,多到她这个没多少相关知识储量的新手都察觉到不对劲了。
“嗯……等、等等……哈……好酸……肚要胀破了……不要了……不要……”
漫长的搐颤抖后她无力地倒在他怀里,那被绞缠裹拼命挤压的仍旧严丝合地深埋在她不断蠕动的肉径中。
湿尖沿着她耳廓钻耳,她瑟缩着想要躲开却被他箍在腰上的那只手臂和钉在深的那困在原地。
她单臂虚地支在沙发上,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随着他密集有力的撞晃着,勉撑起一的上半,凸起的乳尖摩着沙发垫,成两粒石榴籽,不断朝着积蓄快。
那长到过分的借着这自往上的位似乎又往了一截,她分跪在他两侧的大紧绷着,噎从咙那里猛地蹿大脑。
“……哈……沉、沉汨……”
“停……哈……停一……”她伸手作抵,想要暂缓不断泛起的,却被他擒住手腕,湿的唇吻在手心。
他极富耐心地往深着,每一都让她从甬深泛起遍布全的战栗:“哪两个字?”
“嗯。”
右手猛地一颤,意识想要收回时却被他更紧地握住,的动作越发凶猛迅速。
“快了。”男人安抚地亲了亲她耳后,双手擒住她腰住那半未消的缓慢起落,“不过,还是稍微分散一你的注意力会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