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她丢三个字,又去检查了一遍房间回来,某人还是无起床的迹象。
她走过去,弯着腰掀他的被,掀到一半突然想起,傅沉不穿衣服睡觉的习惯,最后生生掀到一半,提音量说:“再不起床时间来不及了。”
从此算是找到了穿睡衣睡觉的乐趣。
不让盖被就不盖吧,反正打着空调,傅沉侧过继续睡。
虞归晚看了时间,六二十了,摄影组七半的样就会过来,一大男人的起床怎么这么磨蹭呢,以前不这样的啊。
“不准关,关了你试试。”看着傅沉皱起的眉心,虞归晚知他没睡,威胁。
她双手抱,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又看了时间,六四十了。
虞归晚以前也有睡的习惯,自从旁边多了个人后,那个习惯就被生生的改了。
是吻醒我呢还是吻醒我呢?
很燃的一个闹钟铃声,名字叫重度赖床症患者,虞归晚把音量放到最大,将手机放在他耳边,在心里笑得不能自己。
傅沉千算万算,没想到她居然来这种,最后不得已起床了,被她推着门前,反手就是一个吻,直到晕转向了才放过她。
故意的一看就是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他就是故意的。
闹钟一响,虞归晚翻了个爬起来,很快就从浴室收拾好了来,某人还在熟睡中,她无奈的摇,走过去,很温柔地在他耳边说:“起床了起床了。”
摄像师说:“已经开始了。”
更过份的是早上六钟就被虞归晚的闹钟给闹醒了,因昨晚的问题,假装睡着了没醒的样,睛紧闭着。
时间不等人。
虞归晚穿得比较朴素,画着淡妆,依然十分光彩照人,开了门就抬手打了招呼,看着摄像师笑着说:“现在就开始吗?”
看你怎么办。
暗叹自己就是个天才。
想着想着就有生气了,昨晚明明答应的好好的,没说话就当默认了不是。
心理方面受到了极大的创伤,傅沉躺在床上都觉得心微微发疼,又想到即将分别一月之久,以求作抚,没想到被拒绝了,便一宿难安。
七半摄影组准备来敲门。
“咚咚咚咚咚咚/为了胜利/让我开炮/咚咚咚咚咚咚/铛铛铛铛铛铛……/为了胜利/为了胜利/让我开炮/开炮炮炮炮炮炮/开开开开开开开炮炮炮炮炮炮/胜利胜利胜利胜利胜利/让我开炮啊啊啊/开炮开炮开炮开炮开炮/胜利永远属于我们……”
最开始的平静到后面,觉得脑门疼,她这个架势来看,怎么觉得有种正主要回来了,得把|夫的蛛丝迹都清理净。
果真自己动手,丰衣足。
虞归晚跪在床边,把他的脸扳过来,直勾勾地看着他,笑着说:“我都看你来你故意的了,演技拙劣。”
傅沉只是动了动,都没掀一,也没有说话。
傅沉继续装睡,不说话。
“怎么能反悔了,摄影组等会来了就不好了。”
在专业演员面前秀演技,确定不是来找嘲笑的。
“你怎么了?昨晚上说好的早起床啊。”
“你就说你起床不起床……”该说的好话都说尽了,他不为所动,虞归晚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