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的力松了松,我轻轻搂着他的腰,吐腔中的浊气。
往事如何早已不重要了,不是吗?
可我都了什么?我现在又在什么?
“或者只是想睡你?”
“你以为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把你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他看着我,像是想哭,又像是想笑。刹那间我飞快的意识到了什么。
他摇摇,一字一顿的落笔:
我站起来――事实上,这只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当我理不清绪的时候,会习惯的在屋里绕圈――但他不知。
“那不是我第一次亲你哦。”我说。
我闭了闭睛,颓然松开了手。
我很确定我他,也很确定他我。即使他不那么确定,我也有很多很多的时间让他慢慢相信。
他着急的爬起来,一脚踩上地板,的往前一扑,被我疾手快的拦住,一把把他抱怀里。
太多没注意过的细节剥丝茧,逐渐浮现在我前。
“什么为什么?”我理所当然的说,“亲你当然是因为喜你。”
“你是这样想的?”
现在我想,即使是无惧风雨的大树,也是有
我想蹲去查看他的脚踝,可是他死死的揪着我的衣领,我认命的叹了气,“靳楚,你――”
我们可以慢慢来。慢慢谈一场恋,再慢慢过完这一生。
――为什么喜我?
――对不起。不要走。
起初我把他当成花,丽又柔弱,经不起风雨,需要被小心呵护。
“还是因为同、愧疚和恩?”
我不是有意卡住的。他仰起来,脸上满是泪,惶然无措的看着我,嘴唇开合,无声的、机械的重复一句话。
我低,轻轻蹭过他脸颊,任由泪糊到我脸上,深深的了气,沉声说:“我不走,靳楚。我告诉过你的……我你。”
后来我发现这是个错误的判断。他明明是树,枝条柔而韧,也许狼狈,也许痛苦,但一定会努力的活着。然后尽力伸展枝叶,庇护边的人。
我反问他:“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我伸手掐住他的巴,着他抬起来。
他呆呆的样特别傻气,我伸手蓐一把他的发,继续说:“元旦那天,我去你家找你,你在睡觉,我偷偷亲了你一。那才是第一次,你确实没睡醒。”
他从来都不会拒绝。
――为什么?他问。
我不假思索的说:“因为你很可。”
可能我的语气和视线太咄咄人,他在我的注视轻微的瑟缩了一,眶慢慢红了。
比起的纵容,更像是无声的挽留。
他惶然的看着我,我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表。
“即使是这样,你也想和我在一起吗?”
“对不起。”我低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他好像很吃惊,半天才写一行字。
前。他顿了顿,又写:
他应当是沉静的,微笑的,像是窗边温柔盛开的白玉兰一样恬静好。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心尖,把他当我唯一的神明。
我一句话都说不来。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泪,比想象中更炙,过指尖的时候得心脏一阵阵的疼。
――你第一次亲我的时候,我想我也许在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