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就是八月底,原哥舍不得让我们拎着大堆行李挤火车,哄得周森请了假一起开车送我们过去。
原哥一巴掌糊在他脑门上,训:“他俩未来可是要给我们养老的,当然要好好看着。”
我是第一个到宿舍的,挑了张靠窗的床把被草草铺好,东西堆到柜里。
我觉得它一也不萌,它就是只小白猫,有了靳楚忘了爹,有了小鱼爹妈都不要了。
虽然它有丑,但还是收到了不少客人送的猫玩。原哥说这就是所谓的丑到深自然萌。
顺着导航找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午四了,两个系的宿舍隔得远,只能就近先放了我的行李,再去他的宿舍。
假期的最后半个月我和靳楚除了偶尔去咖啡馆帮忙,剩的时间都待在了家里。
他不会说话,得狠了也只用那双的睛哀求的看我,模样可怜,却更能勾起人心底的施。
收留他,然后一不小心就留到床上去了。
四个大男人一起涌宿舍的景还少见的,尤其是原哥和森哥在一群四五十的叔叔阿姨里简直是鹤立鸡群的存在。
男生吃惊的瞪着他,然后把我们挨个看了一遍,结结巴巴的说:“儿、儿?”
我把被放好后回过和男生打了个招呼:“你好,我叫何意,设计学院今年的新生。这两位是我和靳楚的哥哥,不是什么爸爸。”
吃完饭原哥和周森把我们送回校门,依依不舍的叮嘱我们别忘了常打电话回家。谢阳在这短短一顿饭的时间被原哥哄得七晕八素,信誓旦旦的保证会关照靳楚,包括提醒他打电话回家――也不想想靳楚打电话也没用啊。
八月初我就把薛定谔送到了原哥的咖啡馆,自从原哥给它喂了一个星期的小鱼,它已经完全抛弃了它的亲爹,奋不顾的投了原哥的怀抱。
原哥朝我们抛了个飞吻,车开动后很快汇长长的车中,就像一滴汇了大海,很快就
沙发地毯餐桌书房包括厨房都被我们了一遍,我一想到开学之后不能每天见到他,就时时刻刻的觉得不餍足。
原哥说:“没走错,我是来送儿的。”
我心想这都是借,想开车就直说好不啦。
我克制住想要把他坏的望,低温柔的亲他的睛。
我揽着靳楚,最后朝他们挥了挥手,说:“一路平安,到家记得给我打个电话。别忘了喂薛定谔。”
男生连忙和我握了握手,说:“你好你好,我叫谢阳。我还说呢……你哥看起来和你们差不多年纪……”
靳楚宿舍里已经有人了,见我们四个陆陆续续来,那个瘦瘦的男生疑惑的走到门外看了门上的名单,纳闷:“是我的名字啊?你们有人走错了吧?”
靳楚朝对方,一个笑容。
靳楚把东西整理完,原哥说吃个晚饭再走,顺便拉上了靳楚同宿舍的新同学。
不知养老还是我们中的哪个词取悦了他,周森很快的答应了原哥陪他开车送我们去T市,得意洋洋的表跟被顺的薛定谔没什么区别。我觉得原哥的本职可能是是驯兽师。
原哥勾唇一笑,把靳楚拉来,胳膊往他肩上一搭,说:“这是我儿靳楚,不会说话――就是字面上的那种不会说话,希望你能关照关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