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楚嘿嘿一笑,说:“这陌青花我在咱们连颖山庄的后山见过,起初只当它是不起的野花,想不到还有些来。”
赫楚手上拿着一张纸,他跑到郑千澜和叶临寒面前,一就望见了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话音方落,郑千澜
赫楚暗叹一声命苦,自知玩不过自家公,倒也识相,他将手里的纸递到二人面前,说:“这是这两日咱们研究的方,若是能拿到这两味药草,想必可以熔了那缠古木。”
郑千澜:“不想。”
郑千澜眨眨睛,总觉得这句话有些耳熟。
“哎,我们在那儿累死累活的,叶主和公却在这里风花雪月,真是不同人不同命呐。”
叶临寒笑:“你想我去么?”
赫楚蹙着眉,“苦大仇深”地叹着,郑千澜见状,不禁调侃:“你这两日不是也和人朝夕相吗?”
心微微一颤,叶临寒将手搭上郑千澜的手背,正想说什么,便见远有一个褐的影飞快地蹦跶过来。
纸上左右两边各画了一株植,一样很是小,乍望去同路边的野花无甚区别,另一样则生得庞大茂盛,足以与那深山老林里的参天古木媲。
叶临寒看了看手里的那张纸,他从郑千澜边起,笑:“走吧。”
叶临寒挑挑眉,神变得有些讳莫如深。郑千澜看着他,面不改地补充:“主生得这么,少一个人看总是好的。”
“哪能是……”赫楚言又止,就怕接了郑千澜的话后又是自己吃亏,他话锋一转,正经:“这是咱们翻了好些书后找来的,只知是叫这名字,也不知是为何。”
“我是忙着醉卧人膝。”郑千澜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他转看了看叶临寒,笑:“倒是叶兄,想不到这琼绝主倒还闲的。”
郑千澜扬了扬唇角,叹笑:“若能一直这样……倒也不错。”
叶临寒挑挑眉,朝郑千澜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我忙着让你醉卧人膝,哪有功夫里的事。”
赫楚:“哪敢啊,他对叶主可是……”
后脊忽然一凉,赫楚瞄了瞄叶临寒笑意盈盈的神,把要说的话急忙吞回肚里。他没好气地看了看郑千澜,后者笑得宛如一只偷腥的狐狸。
叶临寒笑:“放心,就算被再多人看,我心里总也是想着你的。”
叶临寒凝视着郑千澜的笑容,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似乎从那里面看到了一丝无奈与落魄……
郑千澜抬:“去连颖山庄?”
乐缠耳,我不瞌睡一,岂不是辜负了这难得的惬意?”
赫楚有些看不去了,他走到两人中间,打断:“陌青花是有着落了,就不知那青陌木该去哪儿寻,这两样东西都奇怪得很,指不定……”
郑千澜微微一愣,他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赫楚,沉默不语。
“青陌木,陌青花?”郑千澜看着那两株植的批注,笑:“这叫什么名,难不成这花和树还是对鸳鸯?”
叶临寒笑:“看来这连颖山庄是费了你不少苦心啊。”
“赫公不必担忧。”叶临寒轻轻一笑,他将郑千澜从凉亭的阶梯上拽起来,悠悠:“远在天边,近在前。”
郑千澜:“哪里能寻得这两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