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吞咽:“可如果不是你毒,赫连浑那畜生,也不会得手杀了王兄。”
大钺氏没有七的说法,三王丝毫不担心赫连琨的鬼魂来找自己的麻烦。
三殿本不愿等刘娘说完话,兴奋地指着她,对边人:“你们听听,果然是赫连浑!果然是他指使的!”
“此事与家又有何系?三殿先是认定家毒谋害大殿,又说家只是帮助别人。家实不知三殿究竟要家说什么才好。是否要家指认,所有的事,皆是……”
“对,所有的事都是赫连浑指使你的对不对!”
刘娘忽然咯咯笑声来。
刘娘扑哧一声笑开。
“三殿,没有证据,家如何能够认罪。”
刘娘:“其实说了半天,家是否认罪不重要,真相如何也不重要,三殿要的,不过是造一个罪名,把想对付的人给对付了。”
刘娘:“家自证。三殿听信奸佞一面之词,便认定是家毒谋害大殿,三殿急着给家定罪,难就不担心大殿泉有知,会来找你吗?”
那些随行的官员哪里敢提质疑,明知其中疑重重,见三王这般说,竟一个两个附和,纷纷称赞他英明神武。
她这一笑,从楚衡的位置看过去,三王的睛已经直了。
“那你说说,你怎么证明不是你毒谋害大殿的?”
刘娘又笑:“三殿,家这条命卑贱的很,怎么死都不为过,可若是被冤死,家心里却觉得不舒服。”
“疑犯刘娘,王兄之前攻打宜州时,允你随军侍奉,之后受伤也一直是由你在侧照顾,自然想要毒,唯有你最为便利。唉,刘娘,既然有人作证,证明是你毒,才使得大殿的伤迟迟不能愈合,脾气也日渐狂躁,你又有何可以辩解的。”
三王眯:“倘若如你所说,你是无辜的,那谁来证明你的无辜?”
刘娘抬起。三王半闭着睛,看起来一副有成竹的模样,刘娘看向他后的楚衡,微微摇了摇。
三王看
她是苦,幼时便了那风尘地,被鸨母仔细养大,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刺绣茶、歌舞曲乐,样样通,就连如何如花,引得男人魂不守舍,也学得分外考究。
“你笑什么?”
“家平白无故蒙受冤屈,为何不能自辩。”
话说到这里,呼延氏怎么会听不懂三王压就没有什么证据。屋里当时的况,怎么看也跟刘娘无关,三王怕是……怕是想要利用刘娘什么。
胡语,他还特地带了名会说汉话的翻译过来,说一句自有人翻译成汉话回向刘娘。
别说三王觉得莫名,就连呼延氏也不明白为何刘娘要发笑。
“三殿,家不过只是一个苦命人。归雁城破时,家和妹们来不及逃离,便被你们的人抓住,为了活命,家妹委侍奉,却是活的活,死的死。家运气好,遇上大王,被带回乌吞,又得殿照顾,之后被大殿看中,来到此。家命如草芥,能苟活于世,便绝不会去想求死的方法。”
三王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