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门被人敲响,楚衡应了两声,穿好中衣,确保上的痕迹不会被人看见,这才去开门。
“侯爷何必这么盯着他,左右不过是个乡野大夫。即便他兄长招惹了侯爷,那也是他兄长的过错,侯爷何苦盯着他,想着揪他的病来。”
“侯爷也不想想,自己明知故犯了多少回,如今虽说手里没了兵权,可侯爷就不担心被人盯着削了爵位吗!”
这一睡,就睡过了晚膳,一直睡到了第二天天明。
他能的,只是照病给制药,教庶仆正确照顾病患的方法,还不到代替病人去走路这个环节。
“药来了?”见楚衡在厢房,靖远侯蹙了蹙眉。
袁氏的声音一贯冷冷清清。她与靖远侯陆战成亲多年,素来都是桥归桥路归路,从不着他纳妾,甚至还主动送上那些甘愿委妾的小娘。生长后,更是只当着这个侯府的夫人。
“人都叫你放去了,我还能说什么……”
“快回去睡会吧。”袁氏看着楚衡,微微拧眉,“底都黑了,还不快回去睡会儿。”
比起靖远侯夫妻俩谈及朝堂之事,楚衡回了青云院后的件事,就是结结实实躺着睡上一脚。
楚衡欣然告退,等转了个弯,彻底躲开了靖远侯的视线,这才伸了个懒腰,慢吞吞地往青云院走。
“这是怎么了?”
郎的那双就是个长好了,也是废的。
楚衡从床榻上坐起,敞开的中衣直接往肩落,大半膛。
陆战对妻并无多少,始终抱着敬畏,闻言虽有些不喜,却还是退让了两步。
楚衡确定前几夜一直不曾和陆庭再发生过什么,之前上的痕迹在摸了药后,早就退的一二净,这回上的痕迹不用想就知,一定是昨晚某个家伙半夜爬床偷吃来了。
他看了看靖远侯,后者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
袁氏现的及时,见楚衡站在厢房外,自家侯爷不说话也不动地站在面前,当声打破僵持。
“侯爷。”楚衡把手一拱,见过礼。
门外,陆庭捧着脸盆,堵住大半的光影。
陆庭的一双眸里,神深沉,如同挥散不去的两团雾,目
而在他后,靖远侯夫妇二人,却站在厢房外两相生厌。
女婢恩德地捧着药盒叩首,裴小郎也激动地眶泛红。
楚衡这么说着,想回青云院好好休息休息,可靖远侯站在门,他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已经给裴小郎了,只要时服用,照着交代去的方法照顾。不两个月,裴小郎应当就能床。”
他皱着眉拢了拢中衣往桌案边上走,铜镜里找半边,正好照见上清晰可见的吻痕。
楚衡摸了摸鼻尖,从厢房去,正巧撞见靖远侯背着手往这边过来。
“姓陆的……半夜又偷袭……”
楚衡冷笑:“昨晚没吃饱?”
楚衡脸一黑,反手就要关上门,然而厚实的门页被一条挡住,趁着院里目瞪呆的人们还没反应过来。陆庭侧挤房间,然后“砰”一,用后背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