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发的时候,你在哪里?”
“这里并未写明我的郎是谁,你知是谁吗?”
“侦探先生,你要相信我。虽然有些事,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我确信我是清白无辜的。”我眨巴着大睛对曲寒说。投票环节侦探的话语权可是很重的,我要让曲寒站在我这边才行。
来到王后的梳妆间,找到了一个药瓶,上面贴着安神药的标签,药效写着:短期服用,可以助眠,但若长期放饮中,可使官缓慢衰竭。是给我的,还是给国王的?果然是个毒妇,看我一会儿怎么戳穿你。
“公主。”我回答。曲寒努努嘴,似乎想对此发表什么看法,我白了他一。
“什么?”这什么问题……这也在剧本的范畴吗?我努力回忆着剧本里的容……“东国王看起来城府颇深,而且个很矮,所以我应该不喜……南国王又太瘦,似乎连自己的佩剑都举不动,一男气魄也没有……西国王全程没有什么交集,我应该都不喜……”
我来到宴会厅(也就是刚才的用餐区域),找到了一把匕首,但上面没有血。上面镶嵌的宝石来自南国……
“哼,所以是有私通的郎的。”曲寒神犀利,嘴角挂着歪笑。完了,我怎么被他把话给套来了……在他凌厉的目光审判,我只好全招了。我把我写给郎的书乖乖奉上。
几位客人的行李),公主的休息室,王后的梳妆间,国王的书房,还有侍卫的武房。
“那谁要杀我?”
曲寒也摇摇。
啊我的时间到了,只有侍卫的房间没来得及搜。我来到了二楼中间的房间,这里被曲寒征用为侦探查案的办公室。
曲寒看看剧本,这和细节是对得上的,案发时当召唤所有人来大厅,公主穿着简单的睡服。
“份。”曲寒好认真啊。
怎么什么都问不来呀,他不是故意为难我吧。
他摇摇,说不能告诉我。
“有人看到你回房间吗?”
“所以你的郎不在他们中间。”不知为什么曲寒明明在演剧本的容,但是他说到郎的时候还是挑了挑眉,让我的心颤了一。
我心想演戏要演这么全套的吗?我也没有玩过这么真实的剧本杀,心想着可能是我菜鸟了,不能让曲寒看不起我,睛一闭我就开始满嘴火车地瞎编。
曲寒听得津津有味,似乎对我的临场发挥非满意,他表示我可以问侦探一个问题。
我扣扣门,“来。”曲寒闷闷的声音传来。
“晚宴让我有疲惫了,我就回房间歇了一会儿。”
我打开门,一张桌,曲寒坐在桌后面表认真,面前还有一把椅,他示意我坐。我乖乖在他面前坐来,不知为什么这人还有不怒自威的buff……
来到车房,随便乱翻了一,找到了一件乔装打扮的仆人衣服,来自南国王的旅行箱。
“嗯……”
啊搜证的地方好多,我只有很短的十分钟……
他也不抬,刷刷刷在他的笔记上写着什么,说,“你给我念念”。
来到城堡后厨,在饭菜残羹旁看到了一个药剂瓶,可能是用来毒的,里面的试剂只剩一半了。
来到公主的休息室,找到了一封写给自己郎的信,其中袒了自己并非皇家血脉的事实,并且计划了要和郎不日私奔,离开北国。啊,原来我有郎啊……我还想着要私奔……这个证据很重要,先收起来。一是不能让人知我的秘密,二是它是证明我清白的有力证据——如果我的真实理想是,并不是权力和财富的话,我就没有杀死东国王的动机了,即使他掌握着我世的秘密……我所要的,不过是要在他揭我之前逃离城堡……
“那谁是要来接应我的人?”
这……卡片上只写着“这似乎是一封书,公主在信中袒了自己的世并且两人相约逃走。”
“几个王里,你最中意谁?”
“没有,因为这样的场合其实我应该全程都在的,但是我的束腰太紧了,让我不过气,所以我趁没人注意,回房间换了衣服。”
来到国王的书房。国王写给秘书大臣的信,其中包着对我的和希冀。他认为一定要找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将我嫁给他,并且在成婚后将国家的统治主权也逐渐移交到我们的手中。他是时候该隐退了……呜呜,国王爸爸对我真好,可惜我作为女儿却有不同的想法,有戳心。
“……日日思君不见君,缠绵悱恻,彻夜难眠……虽然父皇为我安排了招亲舞会,但你知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别的人谁我也看不上……虽然父皇对我深义重,但在我知我并非皇室血脉之后,我就日夜想获得自由,回到我真正的家乡。请你带我离开这里好吗,即使一生赤贫,我也愿意和你平民夫妻,白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