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婶儿平时也喜何宝云得很,听他病了心里也跟着急,摸了摸何宝云的额,好在没烧,便跟李五更说:“去何家巷,那儿有个老郎中,他治这个在行。”
老郎中正在里晒药,见来
“宝云怕是凉到肚了,我带他去找郎中。”李五更边急走边解释。
何宝云生怕他发现了甚,圈住他的脖,虚弱:“小舅,宝云好痛啊……”
“什么时候开始痛的?”李五更放火钳抱起他,轻轻了他的肚。何宝云皱着眉,煞有介事地收了收肚,好像痛得很,闭着说:“刚刚就痛了。”
何宝云似懂非懂,疑惑地在传音珠上连弹三,朝着珠喊了一句:“云先生。”
“乖。”云舒之,拿起淡蓝珠教他,“待会儿我会把门关上,你在门守着,要是你小舅来了你就立告诉我。看到这个珠没有,它叫传音珠,接连弹它三再对着它说话我就能听到。”说着摸另一颗传音珠给何宝云看。
灶屋里李五更把柴都翻了个遍,连缸底都没有放过,可就是没有找到蛇。莫不是不在灶屋里?云舒之也没来叫他,看来那边还是没找到,李五更拿着火钳想要过去看一看,何宝云惊得一就站起来,冲过去抱着他,珠滴溜儿转了转,可怜兮兮地抬:“小舅,肚肚痛……”
作神秘,再引诱:“我这个躲猫猫有些不一样,不止咱俩玩,你小舅也得一起才行,但是我们不能告诉他。”
没人应,他又再喊:“云先生!”
达到镇上他已是气如,将何宝云往上一提,转过担忧地说:“上就到了,忍着儿。”
怪了,怕是昨夜踢被凉到了肚。李五更一面背起他一面朝着屋里喊:“云先生!”
“好!”何宝云一双大炯炯有神,信誓旦旦地瞅着他,“宝云一定保密。”又抬手捂住嘴,“不跟小舅说。”
与此同时云舒之手里那颗传音珠忽地闪现蓝光,传“云先生”的喊声。何宝云眸光一闪,稀奇地捧着传音珠左看右看。云舒之笑得一脸无害,再:“现在你去门守着,若是一刻钟之你小舅没来咱就算赢了,他如果要来你就赶快告诉我,我好藏起来让他找不到,这样也算咱赢,赢了次赶集我就跟你买糖葫芦和花生酥。”
云舒之一哂,抬手掌心对着他:“肯定的,击掌为誓!”
李五更也不喊了,先去找郎中再说,他箍紧何宝云急匆匆往镇上去,四婶儿刚好看见他俩,便跟上去问:“咋啦?”
何宝云虽不懂事,但也知自己似乎错了,心虚地挨着李五更的脖不说话。李五更一到镇上就不要命地朝何家巷跑,找到老郎中的住,使劲儿拍门:“大夫!老大夫!”
“要的。”李五更回,心急如焚赶路不敢停。
“来啦来啦!”里面传来老妇的回应。她把门打开,看李五更背着小孩儿来就知是来看病的,这满大汗的恐怕是病得不轻,她忙引着他们去。
何宝云,与他击掌,爬床屁颠屁颠地跑去门守着。云舒之关上门,从屋右边开的那扇窗去,那蛇妖应该还没走远,看看在村里能不能找到他。
仍是无人应。“云舒之!”
“那你藏隐蔽些。”何宝云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