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想要和我离婚?”齐陵的手缓缓抬起,落在丁澄的左腮,轻轻抚了抚,同时也让他能和丁澄对视,好让他看清楚些丁澄中的绪。
“你不允许也没用,我喜你很久,很久了……”并且还打算以后一直喜去。
丁澄深呼又再深呼,他才抬起手搭在齐陵的腰上,回抱住了齐陵,“嗯,我喜。”
“齐陵,我可以喜你吗?”
丁澄问着话,主动从齐陵怀里退,然后看着齐陵的睛等待他的回答。
虽是问话,但齐陵的语气基本算是肯定了,他没有立刻听到丁澄的应答,但他可以清晰地觉到丁澄不可控制的轻颤,还有那急剧上升的温。
丁澄付了唯一求助丁家的机会得到了和他的结婚,可又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天时地利的机会,选择国,他不是更该留在国,好让他喜上他嘛。
“这是我答应爷爷的,如果三年我没办法让你喜我,我就必须主动和你离婚。”
“我喜……是我喜你,齐陵,我喜你,”他不是喜拥抱,他是喜齐陵给他的拥抱和碰,他就喜齐陵这个人,“特别特别喜。”
至于问话,并不是他明知故问,而是他真的不知,他从没有主动要求和丁澄离婚过,虽然结婚也不是他主动追求来的,但上一世若无丁澄主动来找,他们应该不会那么快离婚。
“比起让你喜我,这三年对你来说更重要。”
丁澄应话的声音很小,可他就在齐陵耳边回话,这些音量足够齐陵听清楚了。
追求一个人,三年的时间足矣,何况丁澄还占据了那样天时地利的位置,单从这方面看,丁老爷的要求并不过分。
“在一次宴会上,我偶然得知你姨婆要给你找合适的联姻助力,我不想你和别人结婚,我回家就去找了我爷爷。”
这也是他告诉丁老爷的话,求不会幸福,或许还会让齐陵对他生怨,可他不是没有想过退后一步,甚至原本也打算这样,但这些决定不会是在现在,不是在齐陵还没好的时候,这是他绝不会让步的底线。
然而齐陵还是又问了一句,“你喜什么?”
就伸过手去将丁澄抱住,手环腰而过,他们的脸颊再一指甲盖的距离就能贴到一起了。
丁澄闻言再次深气,这些话他必须和齐陵坦白,他亲坦白。
丁澄得到消息时是在十一月,随后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丁老爷就帮他办成了,他在元月初七,民政局上班的第一天和齐陵去领了证,然后再一个简单的婚宴,他们便算结婚了。
齐陵的眉梢微微挑起,他可不知当初的婚事背后,丁澄和丁老爷还有这样的约定,他又再接着问,“那你为什么国?”
他抢了话,眸光就低了来,随即也稍稍低,他在努力积攒他的勇气,他一抿唇,咬牙,“在你完全好之前,我不会离婚的。”
“你的中看不到我,我留在北城只会成为你的负担,让你喜
丁澄的眸光抬起,眸中的绪坦而直接,正是因为他喜齐陵,所以他才不能让齐陵在这至关重要的三年因为他分心,而失去他最看重的那些。
“你喜我这样抱你?”
可齐陵嘴|巴张了张,还未有话应,丁澄又再次抢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