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业为重。你虽然答应了,不过还是有些不开心。”
贺阗顿了顿,淡淡dao:“那你现在呢?考虑过chu柜的问题吗?”
沈鹤抬yan笑:“考虑过。”
贺阗往盛伯雍shen上看了一yan:“你从以前就这样,喜huan什么就说什么,想要什么就努力什么。”他轻声笑了笑,“不guan怎样,祝福你们有一天能得偿所愿。”
沈鹤坦坦dangdang地接受了这个祝福,贺阗也自觉没有再把话题往两人shen上引,只是几杯茶xia来似乎都是他一个人在不断地回忆过去。
二十年的记忆,能说的东西太多了。如果真要一件一件说xia来,大概能说上七天七夜,贺阗有这个时间,沈鹤却是没这个耐心。
沈鹤的眉tou已经微微蹙起,盛伯雍先他一步打断了贺阗的回忆。
“贺先生,我虽然不清楚你是不是chu于赎罪的目的才搜集了这么多的证据,并且主动召开记者招待会来公布这些事,但我想你是一片好心,为了这些证据付chu了很多。不guan怎么样,作为沈鹤现在的ai人,我都要代替他gan谢你的帮助。”
听到盛伯雍以沈鹤ai人的shen份chu声gan谢自己,贺阗一时有些发愣。良久,他终于回过神来,低tou叹息了一声:“我是为了赎罪。”
他知dao面前的两个人在听,低xiatou,视线一直停留在茶shui上。
“为了这些证据,我跑了很多地方。光是罗伽,我就跟了很久。他爸妈都是老实巴交的山里人,gen本不知dao自己儿zi在外tou赚的什么钱,闯了什么货。刚知dao罗伽gan染了hiv,还收了钱伤人的时候,他妈哭得昏过去,他爸拿着锄tou就要把我赶走。我在他们家门外蹲了很久,他爸妈这才开门让我jin去。”
贺阗低声细语地把自己辞职之后的所有经历,一dian一滴地告诉了沈鹤。这一场谈话,就好像时光重新回到了当年宋霖还在世的时候,也是这样,隔着一张桌zi,一人诉说,一人倾听。那时候他俩的关系,不远不近,却又比一般的朋友要更好一些。
盛伯雍低tou在沈鹤耳边说了几句话,起shen离开了这间茶室。
关上门的瞬间,贺阗脸上的表qing微微chu现变化:“阿霖,其实,你跟以前一样,ting迟钝的。”
沈鹤挑眉,倒也不反驳。他当初如果不迟钝,也不至于被人骗了那么多年。
贺阗笑:“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经纪人,家世上比不过阿宁,娱乐圈的人脉还不如孟章、葛晖,没别的什么本事。这些证据,其实如果没人告诉我该往哪个方向查,没人再背后帮一把,我gen本拿不到手。”
他话里有话,沈鹤的神qing也慢慢放了xia来。
“我跟你谈完话那天,虽然说想要去找证据,把你chu事的真相公布于世,但是脑zi里一团浆糊,什么都不知dao,更别说去找证据了。有人给我发了一条短信,告诉我第一个可疑的方向。我给那人回过电话,对方没有接。”
“然后呢?”
“接二连三的,我收到了好几条来自那个号码的短信,每一条短信都是一个可以调查的方向,或者是能够协助我去调查的人脉。后来,我终于打通了那个电话。阿霖,你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