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砸得微微有些变形,手上也因为长时间用力划伤痕,但是卫彦始终没有停车。
经有七分像的脸,为什么还没办法抓住闫宁?明明走在路上都会有人喊错名字了……是不是还不够像?
“我陪你去。要是你真想杀人,我比你熟练。”
卫彦不断地摸着自己的脸,神癫狂,然而大概是神智了问题,映在玻璃上的脸渐渐浮现沈鹤的影。
这个吻格外的,然而盛伯雍的心里越显得沉甸甸的。
电话那的呼开始变得紊乱,卫彦还要再说话的时候,那发尖叫:“你好恶心!你是疯吗?”
那一声尖叫之后,电话就被人挂断了。卫彦拿着手机,沉默良久,忽然就把手机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崩裂开的手机壳在地板上散了好几块。
卫彦的住址一度在变动。宋霖遗产案刚发生的时候,他就搬了几次家,后来被寰球冷藏,更是直接被扔到了一个老旧的小区。闫宁已经基本上不怎么搭理他了,除了偶尔还会给他打钱,晚上的时间基本上都和新们在一起度过。
“贱人!勾引阿宁的贱人!”
他一阵愕然,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玻璃台面已经被砸碎了。
电话虽然接通了,但是那没有任何声音,他也不在意,拿着手机踩着客厅里的狼藉,一遍一遍说话:“你喜宋霖,还是喜沈鹤?你把门打开,我再去整容啊,你喜宋霖,我就整成宋霖,你喜沈鹤,我就整成沈鹤……你要是现在喜女人了,我可以去变啊,你别把我锁起来,你给我戏演,我红了就回报你……”
不过,脑有病的人,大概一辈都不会知自己的问题在脑。
*
一,两,三……
砸了大概有二十多分钟,门外传来大喊声:“你在什么?”
“阿宁,你是不是喜这个狐狸?”卫彦笑着踩在玻璃渣上,第三次拿起手机给闫宁打电话。
卫彦停动作,放椅的时候,目光被厨房唯一一把没有收起来的果刀引了。
“你想清楚了吗?”盛伯雍皱眉。
沈鹤扭,忽然凑过去吻住对方的唇。
他转就去开车门,才刚来开的车门又被紧紧关上,回的时候盛伯雍迎而上将他吻住。
在确定这段时间网上所有的一切都是卫彦指使的杰作,包括那两个记者也是他找来的人后,沈鹤只想把他好好教训一顿,问问他为什么睛永远只看着别人,却不知自己到底哪里有问题。
沈鹤了公司后,就坐上了盛伯雍的车。两人一路沉默,在卫彦住的房楼停车的时候,终于有人开了。
嘴角?睑?巴?鼻?还是额?
卫彦大叫,抓起厨房的椅,猛地砸向防盗门。
是他经纪人的声音。
“吉诃不会看着你被卫彦抹黑,孟章也不是贺阗,你可以再等一等……”
“我等不了了。”沈鹤弯了弯嘴唇,笑容淡然,却说着最让人生寒的话,“我现在巴不得姓卫的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