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平之：“知。”

幸好伤的不是他。

等到副局走了之后，暮婠婠才拉着郑平之在医院的长椅上坐来，着那个人的手指：“我有件事没有和你说过。”

“我以前舞的时候差害一个人受伤。”她的声音很小，低低的，可手术室前很空，只有他们两个人，即使不大，也有微小的回音。

郑平之很久才：“婠婠，小刘他们被枪击了，现在在急救室。”

“所以，当时我就想，是不是因为我了主角的关系呢？是不是只要我放弃了主角这个位置，大家就不会这么讨厌我了。我就和老师说了，给

“没有。”他回答：“我没有受伤。”

那人转看着她：“嗯。”

“正好那个时候正在放大唐双龙传，妖女的名字叫婠婠，舞社里面讨厌我的人全都开始叫我妖女。我就更加在意。可是现在仔细想想……其实……这些话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话，但在当时我的看来，确实很……过分。”

走到郑平之边，伸手牵着他的手，很凉，明明医院的气开的很，却还是凉的很。

第171章番外三，婠婠和平之（完）

她看着手术室的灯亮着红光，像是决堤江前的最后一块木板，心中不由的生一种丑陋的想法。

郑平之抱着她的手臂：“然后呢？”

婠婠知自己话被他听了去，就笑：“有一次，我东西忘记拿了，想要回去舞社，就听到老师正在骂她，说的很难听，像是什么你这一辈只能角，本不可能像暮婠婠一样主角的风度。你知吗，老师那是在夸我，可是我觉得很可怕。要是有一天来了一个比我更厉害的人，是不是我也会被老师指着骂，你这辈都不可能再成为主角。然后我又听到很多孩之间的谈话，她们或者只是看我不吧，但是……她们不能理解，那个时候在我的那个年纪，是没有忍受被人那样说的。”

“老郑？老郑？你怎么不说话。”

两边都静默了很久，最后同时问声：“你在哪里？”

暮婠婠那天正在街边卖东西，日落西山，看着快要收摊了，想着给老郑打个电话，那边接通的很快，却很安静。

“你受伤了吗？”

“她的没有我好，却比我多学了好几年的舞蹈，我从来都不知原来自的优秀会给旁人带来灾难。”婠婠站起来，抱着他的，顺着他的发慢慢往抚摸：“其实，我自己也知那种灾难不是我给她的，是边的人，还有她自己的心态，可是同样的我又问自己，我真的和这件事一关系都没有吗？也不是……也不能说一关系都没有，那个时候奖励和夸张都来的太多妙，我也不太知收敛。”

加快脚步往那边走去，只看到急诊室门站了两个浑被血染红衣服的人，他们上的血已经涸了，几乎都通着黑，两个人站在两边一动不动像是两尊石像。

婠婠：“我过来找你。”

她闯满是消毒的黑白天地，耳边没有想象中的哭声，却又被病痛折磨的呜咽声和叹气。

她抿唇，哪怕伶牙俐齿如她也不知如何劝说他，那边的副局接了个电话然后：“我回去开个会，这里就交给你了，要是有什么事随时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