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醉叹气：“你这个人优秀就算了，心态还这么好，真是叫人烦恼。”

沈辞握住筷的手微微一颤，而后笑：“我得了第一你会很兴吗？”

沈辞大吃着面，时不时回答莫醉的问题：“我没有好胜心，你不是也没有吗？我看你从小也没有什么事上面是要争第一的啊。”

莫醉摇：“你得了第一我当然也会兴啊，但是我觉得，你得了第一你自己会兴，因为你很兴，我也就很兴了。”

“我爸要是知我找你爸谈心，他不知吃飞醋要吃到什么地步。”

“不你？

“患得患失？”莫醉看着沈辞。

莫醉一怔，脸上一红，也不知在害羞些什么：“吃你的面那么多话。”

“也不是，我只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去了，我要是人人都比，我不是会很累吗？我把自己觉得该的事好就行了。”

文霜懒洋洋的趴在她肩：“我爸昨天晚上风要我陪他喝酒，我也不能喝啊，就陪他聊到大半夜。我妈早早就去睡了，也不我们。”

“那是因为我从小就觉得第一是你的，我只要看着你得第一就好了。”

“烦恼什么，我觉得我现在这个状态刚刚好，既不会患得患失也不会有太大的压力。”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你爸吗？”

“嗯，我爸有时候会和我谈心，他把他这么多年来的心态告诉我，然后让我自己去理解，我觉得我爸说的很有理，就这么听去了。你要是有什么压力也能和我爸聊聊，我爸是个通透的人。”

沈辞：“如果你刚刚说你会因为我得了第一兴，我这次就算不玩游戏也会好好复习，考个第一的，既然你说因为我兴，你兴。我就老实说了啊，我不在意第一，得了第一就会有患得患失的觉，那种觉我不喜。”

期中考试比莫醉想的要简单，平时她拿沈辞过的题目挑挑拣拣的学过很多。

“我爸妈可的，他们虽然不怎么我，但是该给的东西还是一样都不缺的。”

“不要太刻意啊。”莫醉单手托腮，笑的望着沈辞：“我看你从小到大都是第一，还以为你会对这个位置有迷恋呢。”

我没有那么在意第一名这个东西，你不用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沈辞笑了：“看来我要想办法和你爸爸把关系好了。”

“我虽然不太在意别人的光，可是也不能不完全不在意，不好的话听到耳朵里面总是让人心不好的。”沈辞认真：“所以，我有时候觉得第一是一种诅咒。你连续当那就是应该的，你如果失去了第一，别人第一会同，第二也会幸灾乐祸，所以……我觉得不要太刻意就好。”

成绩来的那天早上，她同桌一副瞌睡不醒的模样。

她习惯的问：“我说文霜啊，你晚上都去贼了吗？为什么困成这个样？”

“你不会是想说什么我只和我自己比这种鬼话吧。”

莫醉蹙眉：“你这个人怎么一好胜心都没有啊。”

沈辞笑：“我只是每次都把自己的事好了，然后才得了这个第一。先后顺序不能反了，我不是为了得第一才了那些事，而是因为自己好了事才得第一名。”

“你们家还真的是有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