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如磐石,定不移。
“那就不说了吧,打碎了牙往肚里面咽。
她那边:“我不想去,我觉得他不是一个值得我去看的人,可是毕竟是失去了官,也算是很严重的事,我要是不去是不是有不够意思?”
我看着时间:“大,我要睡了,别和我说这些废话,你也该去睡了,别忘了你是个有男朋友的人,你现在这个男朋友很不错,不要再作孽了。”
我听着她颠三倒四的说法,整个人都泛着糊涂:“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想不想去看他?”
她说:“不是,是李越,他打电话给我,说他了车祸,脾没有了,我就是想要知一,没有了脾是不是什么大事。”
我躺在沙发上,直接:“我觉得你应该反思一你自己,为什么你收到那些从前消息就会动摇,为什么不能定的看清楚你现在拥有的。乐思,以后你再大晚上打电话来,我不接了,我觉得你的问题,都蠢的。”
她真心的发问,我也真心在帮她想。
那乐思没有什么气神,直接问了我一句:“青溪,你能不能帮我问问你男朋友,一个人如果失去的脾会不会有什么事?”
我一老血耿在心:“那你还是去看看他吧,人失去脾之后,不能剧烈运动的,他这个工作估计也算是废了。”
“那就是有关系了啊。他说叫我有时间去看看他,就算是念着以前的分,我把这个事说给画展听了,他说他愿意陪我一起去。可是我不太愿意去,画展就说那我们就不去,你说我到底是去还是不去呢?”
我有些无语的说:“人的五脏失去任何一个那都不是开完笑的,你觉得他失去了那个脾到底有没有关系?”
天朋友圈都是那副喜喜的模样,也没有要分手的征兆,我想了想还是接通了,万一有什么要紧的事。
“健教练。”
我自己的生活虽然小大的怡然自在,那也是我自己小心经营来的。
那边再打来,我接通,她说:“你就不能听我哭一会吗?”
我想了答案,但是我没有说,人间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呢?
“嗯,我是这么觉得的。”
我心里明白我只有大川一个喜的人,别人再喜我那都是后话,都是不能靠近的。
我想了想:“那个李越是什么工作的?”
她在那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个特别贱啊。”
我推着大川去房间里面睡觉,自己在客厅接通了电话。
你问我,我要去问谁。
那边她哭泣声断断续续:“我能怎么办?我边也就只有你,我不和你说我和谁说去。”
我一怔:“你脾没有了?”
我说完,那边乐思就哭了,然后乱七八糟的说了一大堆,我也听不清,索把电话挂了。
我真的没有办法和她说些好话,每次都是这样,大半夜电话过来,一聊就是几个小时,还都是些废话,原来我是个夜猫,聊天就聊天好了,如今不行了,我每天要早起,受不了她这个模样。
上苍就是喜在你过得特别顺心的时候,给你一个耳光,你本以为有些事已经大结局了,偏偏有些事还能分析个番外篇来。
她那边像是气结:“明明我想要好好过日,为什么那些人总是过来找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