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提起他了?”我耸耸肩,他的脑袋就在肩上上起伏,像猫一样的在我肩转了一圈,蹭蹭我,然后:“你弟和你长得还蛮像的,我一就看来。顺带着去了你爷爷那里。”
“然后啊,他又问我,以后要怎么才能不让他生气。他估计是想让我意识自己反叛他是不对,我当时也意识到,然后……我就和他开了个小玩笑,他再也没有带我去过公司。”
想起那件事,我自己都觉得可笑,可都觉得不可思议:“我说,要想不惹爷爷生气,就绝对不能当爷爷的属。”
“确实,我上班这么就第一次遇上这么势的老。”
“哦?”距离上次见到我弟已经快过去三天了,我本以为许医生已经忘了这一茬,没想到今天突然提起来。
“然后呢?”许医生问我。
“我爷爷?”我没由来的开始笑:“他是不是给你们医生威了?”
“我今天看到你弟弟了,在病房里面了。”
他很是不满意,扑过来卡着我的脖,我的脸就靠在他的颈窝,挂在脖上的那条小灵模样的项链熠熠生辉。
我想过很多次我和许医生的七夕节该如何过,也许是奇怪的,也许是甜蜜的,也许是窝心的,我甚至想过我们会因为七夕闹得不而散。
“大川,我本来就在幸灾乐祸,小时候我爷爷不喜我,我也不太喜他,全家也就我胆大敢和他对着,他有段时间想要把我的扭过来,带着我每天公司,连续一个月,他本以为我会厌烦,可我每天最开心就是看他被那些主们气的胡瞪睛的样。所以……我早就幸灾乐祸成习惯了。”
如果一定要给一个人。
“他当时想改你的?”
那就给许清川吧。
我说完,许医生哈哈大
他望着我危险的眯起睛:“小溪啊,你这幸灾乐祸的有明显啊。”
如果我占有了天空和他所有的星星,占有了地球和他无穷的宝藏,我扔是要求增加的。但是,如果她成了我的,则我虽仅有这个世界上的最小一隅,即已到很满足了。
“对啊。”我打开放在桌上的半瓶可乐:“每天都要早起,我屁颠屁颠的跟着他后面一个月,最后他问我,这一个月学到什么了。我莫名其妙了半天,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踹了他一脚:“你哪里值得我信任了?自私鬼?”
我反手他的大脑袋:“受惊吓了吧,来来和我说说那老是怎么折腾你们的?”
我伸手帮他去解银链上的扭曲的结,他心满意足的将凑过来,整个人都靠在我上,睁着睛,望着我的侧脸。
却手可得,温于心。
他低看我,对我微笑,仿佛穿越时空,仿佛遥不可及。
么一个唯一。
――选自泰戈尔
第43章七夕(上)
我提前好受惊吓的准备,是不是就可以安然自若的去接受惊喜。
我将这些想法告诉许医生之后,他鄙视的看了我一:“哥们在你底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你说了什么?”
该如何表达我的心呢?或许我是将最烂的结局都想好了,然后静静的等待,生活给我的不知是惊喜还是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