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认为所有用汉语记录的作业都是语文作业的话，那就是。”林青飒直起，把粉笔扔回粉笔盒，“作文只是让他们个记录证明，写多少写得怎样都无所谓。”

“好。”

“放松吗？那群小孩胜负心很。”

”

林青飒：“嗯。”

学生的话至少运动会就只是放松，不会有那么多不敢半分差错的工作。

哪个白痴会大中午不睡觉来陪你练这个啊。

白川浩：“你的学生太可怜了。”

那是白川浩第一次觉得手中的实心球如此沉重，压得人没有力气。

“没办法，运动会是竞技，不可能没有一儿胜负心。”

想清楚后，白川浩说：“让他们国庆节多去走走吧。”

结果，朋友一声电话，轻而易举地把林青飒叫走。

正跟朋友开心通电话的林青飒，一定未发觉站在对面盯着自己的白川浩，里满满的失望与难过。

林青飒回，弯腰在黑板最方“育作业”后写字。白川浩看到他/撅向自己，仔将他大和上的肉绷得紧紧的，肉突。白川浩看得馋，咽唾，走上前，刚抬手想要摸一摸，睛却不经意间瞥见林青飒在自己说的作业最后，私自添加了一句“写篇作文回来（主题必须是外活动）”，手立刻在半空停：“作文？这不又变成你的作业了？”

话到这儿，林青飒炫耀起他50米短跑中的表现。白川浩满足他，夸：“不错啊，还能跑个第一。”

检查了一遍五班教室的门窗，林青飒提起包，与白川浩肩并肩

时间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午后，宁静空旷的林荫大，只有两人在练习扔实心球。

白川浩睁睁看着林青飒兴采烈地跑走，留他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大正中央，最后掂起实心球，默默转回家。

白川浩呼气，转，看着披了一层夕阳红的的桌椅板凳，自己也曾在这样的教室里听课、写题。他怀念：“如果还是学生就好了。”

白川浩思索育作业。育跟其他所有的学科都不一样，它是要通过肢动作完成，要考虑安全与“负荷”问题。白川浩不想让他们写儿理论知识，也不愿让他们刻意去反复练习某个动作，比如前翻，万一在没人照看的况受伤了怎么办？最主要的是，白川浩不希望他们是为了应付作业才去运动，在他看来，育运动应该是带给人愉悦的心，而不是痛苦的负担。就跟这几天的运动会一样，白川浩最喜听到学生们快的声音，最欣看到他们就算不甘心却不会气馁的神，这些都是最能让他减轻疲乏的灵丹妙药。

林青飒：“是吗？我觉得各个领域都探索一是好事。”

“当然，要给他们起带作用。”

好像有理的样。

白川浩看着黑板，对林青飒的话不置可否。音乐作业，是让学生练习上节课教的歌曲，节课来唱；术作业，是让学生画一画有关国庆的画，纸张大小与画不限；计算机作业，是让学生编辑一个word文档，后面列了字等一些要求，全是一些对白川浩、林青飒这类经常用word工作的人来说，非常简单的作。

林青飒得意地笑。白川浩看着他，也不由笑起来。